我連連后退幾步,看著湛卻聲一步一步走過來,我是真的慌了:“湛卻聲,你別這樣?!?br/>
湛卻聲走到我們跟前,準確的說是走到滕鳴遇跟前,他再次模糊的笑了笑,看著我道:“怕了?”
“湛卻聲,你把我放開!”滕鳴遇還在地上奮力掙扎著。
地上的動靜終于引起了湛卻聲的注意,他蹲下身,冷笑著對滕鳴遇說:“從那天我就知道你對他感興趣了,我也沒想到你也這么下作。”
說罷,他伸手,勾起綁住滕鳴遇腳的繩子,起身把滕鳴遇朝客廳拖去。
說實話,這個場面像極了湛卻聲殺人拖尸的現(xiàn)場,如果不是滕鳴遇一直在掙扎叫喊以證明他還沒變成尸體的話。
湛卻聲將滕鳴遇拖到客廳的一邊,回頭走向我。
我已經猜到湛卻聲想干什么了,他大概率是想在滕鳴遇面前上演一場活春宮,而且以我的力氣肯定無法反抗,所以我試圖用語言說動湛卻聲:
“卻聲,不要讓別人看見,好嗎?”
“這時候就知道叫我卻聲了,瑞瑞?”湛卻聲笑著,“瑞瑞”兩字被他說出來頗有一種詭異的感覺。
我咬咬牙,還是盯著他:“我不想這樣?!?br/>
湛卻聲已經走到我跟前,然后伸出手把我攬入懷中,說道:
“好了,別怕,我當然不舍得讓別人看你?!?br/>
他一邊說,還低頭親了親我的臉。
接著,他帶我走到了客廳。
我看見他拿起了電視機遙控板。
湛卻聲說:“但是懲罰還是應該有的。”
說罷,他按開了電視,開屏映入眼簾的還是那些我與湛卻聲做愛時的監(jiān)控錄像。
地上的滕鳴遇一下子呆住了,我也大驚叫道:“你不是說——”
“沒事的瑞瑞,他看不清楚。”湛卻聲笑道。
確實是看不清楚,因為畫面里是能看見整個房間的,床上的兩人相比起來就只占小部分,但是今天湛卻聲竟然還將聲音打開了——我們在床上說的一切東西都能聽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