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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逃?!?br/>
流浪漢的語氣突然激動了幾分,“那幾天,我被關在了公寓的一個房間里。房間靠墻有一個鐵架床,我被綁在那張床上,手腳都被捆住了,動彈不得?!?br/>
“房間不開燈,也沒有窗,一直是漆黑一片,我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拼命掙扎,拼命呼喊,卻得不到外面的回應。”
“我在那里困了好幾天,沒有飯吃,也沒有水喝,虛弱地暈厥了過去。等我再醒來,我就出現(xiàn)在了老夫婦女兒的房間,身邊就是這具恐怖的尸體?!?br/>
“老夫婦發(fā)現(xiàn)了我后,認定了是我殺了他們的女兒,不管我怎么解釋,他們都把我囚禁在這里,一直在折磨我。”
“他在撒謊?!眳挝牟┍е觳惨兄鴫Ρ谡局?,犀利地開口,“公寓里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房間?!?br/>
流浪漢沉默了片刻。
他忽然破罐子破摔地往后靠,沒骨頭似地貼著墻,“既然你們不信我說的話,為什么又要逼問我。要不你們就捅死我算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br/>
溫芷:“我信的?!?br/>
“令我更在意的是,我剛剛說你看到了女兒的死亡場景時,你并沒有反駁我?!?br/>
溫芷瞇起眼睛,蹲下來湊近流浪漢,她壓低了聲音,讓男人有了一種他們倆說話很隱秘的錯覺,“你看見了對不對,只要你告訴我兇手是誰,我就幫你把鐐銬打開,放你自由。”
流浪漢盯著溫芷的臉,思考著這句話的真實性,最終,對自由的渴望占據了思想的上風。
他舔舔嘴唇,神色變得越來越恐懼,顫抖地開口道:“沒、沒有兇手,是她自己殺了自己。那天晚上我看見她站在井邊,然后……”
突然,流浪漢不說話了。
他的雙眼夸張地爆突出來,血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爬滿了眼球。
他顫顫巍巍地抬起手,指向溫芷的身后,仿佛那里有相當恐怖的東西。
溫芷立刻回過頭去。
在她身后不遠處,就是那把白色搖椅,女兒的尸體依舊躺在搖椅上,沒有移動過位置。
“怎么了?”
溫芷轉過頭,就看到流浪漢正在向后仰頭,后仰的角度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甚至到了僅靠自己無法完成的程度,突然間,就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