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帶她上來的?!”蕭雨澗怒不可遏,直接用手指掐滅唐很甜的香煙,然后扔在地上用力碾壓,不出所料,卷煙里除了煙絲外還有一些淺綠的東西。
他臉色陡然變得很難看,揪住候言的衣領(lǐng)把人拽起來:“姓候的!這煙是不是你給她的!?”
候言笑得肆無忌憚:“我只不過告訴她這個煙能讓她忘記煩惱,蕭少,這里沒人逼她,是她自愿的喲?!?br/>
“自愿個屁!”蕭雨澗爆出臟話。
“哎,你別著急啊,就一點大ma而已,那點東西緊張什么???”候言不知死活地說。
“你自甘墮落,別拉上我的人!”
蕭雨澗松開手指,任由候言摔到沙發(fā)上,候言靠著沙發(fā),呵呵直笑:“蕭雨澗,你有種現(xiàn)在報警啊,你弟弟的女人現(xiàn)在也沾了這個東西,我看你們姓蕭的還能不能脫身!我平時把你當兄弟,結(jié)果你在背后捅我一刀,你把我當兄弟了嗎????!”
“以后沒得做兄弟了?!笔捰隄纠淅涞厝酉逻@句話,拿出手機撥下報警電話:“我要舉報,有人在復(fù)興東路的x&x酒吧聚眾鬧事,我是誰?我是蕭雨澗!”
當著侯言的面打完這通電話,抱起唐很甜往外走,任由候言臉色一陣青紫。
蕭雨澗從來沒有在人前那么失控過,而現(xiàn)在他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卻絲毫不知道,他想唐很甜塞進車里,而唐很甜扒著車就是不肯進去。
“唐很甜,你給我醒一醒!”
唐很甜聽到蕭雨澗的聲音,就像被雷劈到一般,下一秒撲向蕭雨澗:“蕭雨澗,你告訴我,我到底該怎么辦?啊?我已經(jīng)做了我能做到的全部了啊,為什么你還要這么對我?蕭雨澗,喜歡你太累了,我真的不想再喜歡你了?!?br/>
她一邊捶打他的肩膀一邊控訴。
“你讓時間回到二十年前好不好?回到我們相遇之前,我一定不讓自己喜歡上你,這樣我就可以去喜歡別人……”
這是她第一次親口把多年的愛戀說出口,二十年,人生有多少個二十年?當把一個人埋在心里二十年后,他的一切和她的骨血融為一體,不去喜歡這個人比殺了她還要讓她痛苦!
她用力推開蕭雨澗,蕭雨澗一把拽住她的手腕。
她說不要再喜歡他,她要去喜歡別人。
這個話尤其刺耳。
蕭雨澗捏著她的下巴,聲音壓抑著怒火:“唐很甜,是你來招惹我的,你沒有資格說這個話!”
也不知道唐很甜聽明白了多少,她的眼淚落得更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