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那咱們以后就好好的活著?!?br/>
“我也想好好的活著,可身不由己呀,有些時候需要你付出生命,你就不能坐以待斃。”王祥云搖著頭對我回了一嘴,就站起身子向二樓走去。
聽了王祥云的話,我心里面感觸挺深的,這讓我想起了那些當兵的人,國家和人們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不得不以自己血肉之軀來保家衛(wèi)國,用自己的血肉筑起新的長城。
我給自己的身上全部噴上藥后,便躺在沙發(fā)上醞釀著睡覺,雖然我很困,但是我疼的根本睡不著覺。對付南郊工地的孤魂野鬼的舊傷還沒好,這又添了新傷,
“砰,砰,砰?!贝笤缟衔妩c半,不知道是誰在道宗堂外面使勁的拍打著卷簾門。
我拿起放在茶幾上的遙控鑰匙就把卷簾門放了上去,然后我看見侯三出現(xiàn)在道宗堂外面。
“現(xiàn)在的天氣可真是越來越冷了!”侯三走進道宗堂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聲,也不知道他這句話是對我說的,還是對自己說的。
“臥槽,你這是怎么了?”侯三走到我面前,看到我的臉腫成豬頭,他先是驚呼了一聲,然后一臉疑惑的問向我。
“我被揍了!”我苦悶的對侯三回了一句。
“誰特么揍了你,侯三哥幫你報仇!”侯三摩拳擦掌很講義氣的問向我。
“打我的是一群孤魂野鬼,那群孤魂野鬼也沒落到好,全都被打的魂飛魄散了!”我沒有跟侯三細說,而是簡單了回了一嘴。
“要是他們沒有魂飛魄散,我肯定會為你出頭。”
“對了侯三,你這一宿沒回來,跑哪玩去了,是不是去公園找那只母猴子了!”我打趣著侯三。
“沒有去找那母猴子,我之前不是幫著一個老板要賬嗎,老板給我打電話讓我回去兌一下賬,兌完賬后又請我喝酒,主要是挽留我繼續(xù)幫著公司要賬,最終我也沒答應?!?br/>
“你以前干的那個工作,真不是什么好工作,不干就不干吧。”
“我也是這樣想的,既然已經(jīng)脫離出來了,那就不干了。好了,我不和你說了,我困了,上樓補一覺?!焙钊龔堉笞齑蛄藗€哈欠對我說完這話,就向二樓走去。
早上六點半,王祥云從二樓走了下來,此時王祥云的臉腫的比昨天晚上還要厲害。
“師父,我記得你答應過劉老板,今天去工地幫忙,咱們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能去嗎?”我指著自己的臉向王祥云問了過去。
王祥云聽了我的話后,走到鏡子前照了一下,王祥云看到自己的臉腫成了豬頭,他深深的嘆了一口粗氣。
“身為大男人,哪怕只有一口氣在,答應別人的事,也要努力的做到,做人最重要的是信守承諾?!蓖跸樵乒虉?zhí)的回了我一句。
早上我買了兩份早餐和王祥云坐在一起吃了起來,我們師徒倆每吃一口東西,嘴里面就會發(fā)出“絲絲絲”的聲音,這是疼的倒吸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