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以后找對象,就找個厚嘴唇的女人。”
“也不是,嘴唇太厚的人,**會很重,而且比較自私,意志還不堅定,但嘴唇厚的人會很重感情?!蓖跸樵茖ξ倚Φ馈?br/>
晚飯是我在團(tuán)外賣訂的,只訂了三份,沒有帶于果的份。
我們在一樓吃晚飯的時候,于果在二樓王祥云的臥室里大呼小叫的做著直播,時不時的還會講上幾段葷段子。在他看來葷段子很好笑,然而在我們看來,那些葷段子不僅不好笑,反而很惡心。
我和侯三聽于果在樓上直播,心情煩躁的很。王祥云的心情不比我們好到哪兒去,那臉都快要變成醬紫色。。
我們剛吃完飯,方蓉皺著眉頭推開道宗堂的門就走了進(jìn)來。此時于果在二樓大聲豪氣的唱著《大花橋》,那歌唱的都不在調(diào)上,是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王師伯,我?guī)煾缸屛疫^來跟您說一聲,讓你們小點(diǎn)聲,別大呼小叫的擾民,不然的話,我?guī)煾敢獔缶??!狈饺夭缓靡馑嫉膶ν跸樵普f了一句。
“小趙,麻煩你上樓讓那個傻小子安靜一下。”王祥云指著二樓對我吩咐了一嘴。
“好的師父?!蔽覍ν跸樵拼饝?yīng)了一聲,就向二樓跑去。
我跑到王祥云的臥室,看到于果唱的《大花橋》,唱的都快要斷氣了。
“行了,別唱了!”我忍無可忍的沖著于果喊了一聲,于果沒有理會我,反而唱的是更大聲。
于果這唱的更大聲,就是在故意挑釁我。在我看來,于果就是個大奇葩,按理說他寄人籬下,應(yīng)該在人家守規(guī)矩,可他倒好,不僅不守規(guī)矩,還為所欲為,不知道的人以為這道宗堂就是他的家。
我見于果不理會我,便邁著大步走上前將他的手機(jī)奪過來直接關(guān)了機(jī)扔在了床上。
“臥槽,是誰給你的權(quán)利,讓你關(guān)我的手機(jī)?!庇诠麑ξ艺f這話的時候,他用右手食指對著我的胸口使勁戳了兩下,把我戳的向后倒退了兩步。
“是我給他的權(quán)利,你在我這里大呼小叫的,周圍鄰居都快要報警了,你現(xiàn)在馬上收拾東西給我滾蛋!”王祥云黑著個臉子指著于果大喝了一聲。
“大叔,我再不大呼小叫了,你還是讓我留下來吧,我不敢回家睡覺!”于果對王祥云商議道。
“趙福鑫,侯三,你們倆把他的東西給我拿到外面去!”王祥云指著于果的行李箱以及于果買的那些食物對我們倆吩咐了一嘴。
“好咧!”我和侯三爽快的對王祥云答應(yīng)了一聲就提著于果的東西下了樓。
“孩子,做人得有分寸,還要懂得讓步,更要不拘小節(jié),如果你做不到這三點(diǎn),你會被這個社會拋棄,趕緊走吧,我這里真的容不下你!”王祥云忍無可忍的對于果說了一句。
“走就走,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你以為我愛待在你這嗎!”于果驕橫的對王祥云回了一句,甩著兩個胳膊就往樓下走去。
于果對王祥云的那句“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被我和侯三聽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