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體前,工藤新一聽著舒允文的話先是一愣,然后“撲”的一聲,整個人畫風(fēng)都崩了——
我勒個去,這坑貨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
這話要是真的,那就相當(dāng)于死因、兇手、作案手法、證據(jù)全特么齊活了,這根本就是已經(jīng)破案了好伐?
我這才剛剛開始檢查尸體,想要破案賺一些成就感,結(jié)果你特么就告訴我你已經(jīng)破案了……
你是老天故意派來玩我的吧魂淡!~
而且,這家伙還說什么“幫我”,我用得著你幫嗎?你在旁邊當(dāng)一個安靜的美男子不可以嗎?
工藤新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抑制住了涌到喉嚨眼兒的那口血,咬牙切齒地問道:“你、你說的是真的?還有,你確定你這是在幫我?”
“當(dāng)然是真的啊!”舒允文立刻點頭回答,然后一本正經(jīng)地低聲解釋道,“你剛才不是跟我抱怨,我明明說了要幫你處理雜事、給你騰出時間表白,結(jié)果卻說話不算話嘛!這不,我反省了一下,就找了一點兒命案的線索,好讓你能快點破案,節(jié)省時間?!?br/>
舒允文說到了這里,親熱地拍了拍工藤新一的肩膀:“怎么樣?我夠意思吧?”
夠意思?夠意思你妹??!
你這坑貨就是想直接氣死我對不對?
工藤新一無語地仰頭望天,服部平次忽然湊到了舒允文、工藤新一跟前,翻著死魚眼道:“喂,你們兩個在這邊嘀咕什么?有時間在這里閑話,不如快點調(diào)查一下現(xiàn)場,也好快點破案……嗯,對了。我剛才從尸體的口腔內(nèi)聞到了杏仁味兒,不出意外的話,死者應(yīng)該是氰化物中毒而死……”
服部平次話落,工藤新一嘴角抽搐——
媽蛋!破案?舒允文坑貨又開掛了,咱們還破個毛線案??!
工藤新一想著這些,臉上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然后開口道:“服部,我們、我們不用浪費時間了……允文同學(xué)已經(jīng)破案了,他說兇手就是那邊那個上衣帶著連衣帽的女人……”
工藤新一把舒允文之前的話重復(fù)了一遍,服部平次也有些無語加崩潰:“你說什么?那個女人是兇手?我不相信!”
服部平次說著話,徑自走到了那個上衣帶連衣帽的女人跟前,在女人驚愕、懼怕的目光中,把手伸進了她的連衣帽里,然后動作一僵,從里面掏出了幾塊還沒有融化的冰塊——
臥槽?她的連衣帽里居然真的有冰塊兒?
那豈不是說,舒允文這家伙說的都是真的?
服部平次嘴角抽搐了兩下,然后看向一臉驚慌、整理著衣服的女人,還是有些不信,直接開口問道:“你是兇手?”
那個女人看看趴在地上的尸體,又看看服部平次手里的冰塊,忽然腿一軟,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失神地問道:“怎、怎么會?你們、你們怎么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了?我的手法明明很隱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