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算是正當(dāng)防衛(wèi)?眾人一頭冷汗緊張又新鮮,平時他們頂多就是調(diào)戲調(diào)戲小女孩,養(yǎng)尊處優(yōu)自然有人鞍前馬后甘愿效犬馬之勞,更不會去拿著刀去砍人。因此他們見血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次,緊張到腿軟。
血并沒有流多少,可是韓罄暈血很嚴(yán)重,現(xiàn)在整個人覺得又暈又痛,幕然間,聽到有一聲中氣十足女高音:韓罄,你又在這里欺負(fù)人家女孩子是不?看我告訴你爸媽怎么修理你!
姑姑,韓罄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怎么回事?你怎么也在這里?”
“我自個兒也十分不想呆在這里,可是我被這群劫財又劫色了,喏,貌似還有點兒防衛(wèi)過當(dāng)。”
“那你怎么樣?被他們欺負(fù)了?”
“嗤——哈哈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怎么可能,你想象力可真豐富。并不是每個女孩子都像看上去那么弱小?!?br/>
天哪,堂哥也在居然認(rèn)識那丫頭片子?那可是超級愛管閑事的暴力狂,武力值絕對爆滿加N,上流圈子最惹不起的人物。
難道我要遭受這兩人一文一武的狂轟濫炸軟硬兼施被蹂躪到死?還是讓那丫頭再砍我?guī)椎?,讓我死得干脆點直接些。
夏生歡疑惑地瞅著正一臉嫌惡眉毛,盯著韓罄腳下一灘血跡的趙錦程,他們幾個認(rèn)識?
“小姑娘,我說怎么這么面熟?原來是你呀,還記得我這個老太婆不?”
怎么可能不記得?是早上那個非常和藹的老人家,笑起來特別像她母親。夏生歡笑著拉了拉她的手,對她點點頭。
老人家笑的眉眼彎彎,一把拉過他旁邊的趙錦程,用力推到夏生歡面前,笑的滿面紅光,“這是我兒子,就是你早上答應(yīng)先處一處就結(jié)婚的男孩?!彪S即怕退貨似的,熱情洋溢地大力推銷道:“我兒子和你是同一屆的校友,學(xué)歷高,有自己的公司,還是家務(wù)一把手,可謂二十四孝男人的典范,好好把握,你不吃虧的?!?br/>
夏生歡:“……”
她有答應(yīng)過和男人處對象怎么不記得了?還有阿姨知不知道你兒子是個暴力狂,曾經(jīng)把我踹到腸子打結(jié)大大地延長我的住院觀察時間害我這個月的工資已經(jīng)被扣光?你兒子真有那么好嗎?夏生歡把趙錦程從上看到腳,從腳看到頭,眼神挑剔,直盯得對方一張臉通紅,惱羞成怒朝她狠狠地瞪一眼,突然低下頭飛快地靠近她,冷嗖嗖地說道:“你看不上我,我還看不上你呢!火柴妞飛機(jī)場沒胸沒腰沒屁股!除了性別,你說有哪些地方像個女人?”
夏生歡朝他輕輕地勾勾手指,笑的很賤很賤,對著他耳朵,無恥地說道:“我還可以生孩子,你能嗎?你沒胸懷沒肚量毒舌打女人,從哪里能看出你是個男人?”
趙錦程氣到內(nèi)傷,偏偏她說的是事實無法反駁,只能暗暗地咬碎一口好牙!
老太太轉(zhuǎn)頭,對著那群正目瞪口呆看著夏生歡和趙錦程兩人竊竊私語的小年輕,就是一頓獅吼,“你們幾個臭小子,還不趕快叫嫂子,真是一點禮貌都不懂,都不知道讀這么多年書,是不是都讀到狗肚子里了!”
“嫂子……”眾人站得筆直,低著頭,眼關(guān)觀鼻鼻觀心,像一群被班主任逮住干壞事的壞學(xué)生一樣,蚊子哼哼了兩聲。
“聲音洪亮點!你們還是軍人的后代嗎?我看是死豬的后代吧?”
“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