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樗枪律硪蝗藚⒓拥幕顒?,因此,他消失了一個白天都沒人發(fā)現(xiàn)”安陽看著會長道。
會長笑了笑,自信滿滿的問道:“證據(jù)呢?”
“這起案件是你獨(dú)立策劃的,整個犯罪的手法都相當(dāng)?shù)暮唵?,越是簡單,越不容易留下證據(jù)”
“這么說,你就是沒證據(jù)了?”
“對,這起案件我沒證據(jù),但是——”安陽頓了頓笑道:“萬茜被割喉的現(xiàn)場留有證據(jù)”
會長眸子斂了斂,抿了抿唇。
“怎么?動搖了?你自己最擔(dān)心不也是割喉案么?”安陽笑道。
安陽一步步的靠近會長,低聲問道:“你——覺得——你在哪里漏了破綻?”
“我想喝口水!”會長對蘇揚(yáng)道。
蘇揚(yáng)準(zhǔn)備拿水,被安陽阻止了。
“要不要這么小氣連一口水都不給喝?”會長好笑道。
“我怕你脫口欲出的擔(dān)心,會隨著水一起咽下去!”
一行人帶著會長回到了露營地,安陽心情沉重的踏上了那個木臺階,臺階咯吱咯吱作響。
會長也跟著一起走了過來,她突然對安陽笑笑道:“有沒有一種宿命輪回的感覺?”
安陽不解的看著她。
她反客為主看著安陽笑道:“你看嘛!十年前,萬茜表姐最好的兩個朋友就是在這里被割喉的,十年之后,她的表妹也在這里被割喉了!對于那個女人而言,上帝可真是個殘忍的家伙,對么?”
“你覺得自己是上帝嗎?別人的命讓你玩的那么開心嗎?”安陽帶著怒氣厲聲道。
“你不是也玩的很上癮么?自詡偵探,卻任何能力都沒有的平庸之輩!”會長的眼底充滿了蔑視道。
“安陽!”蘇揚(yáng)站在她身側(cè)叫了一聲。
安陽此時才被拉回了些許的理智。
她從兜里拿出一根線,那是如同釣魚線一般極細(xì)的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