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花廷敬又摟得緊了些,根本不懼,呼吸也變得暗沉,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張臉,變態(tài)又神經。
換做任何一個女孩子,被這么變態(tài)的盯著,早就被嚇壞了。
要不是已經確定死過了一回的花木棲怕是也會被嚇到,但是現(xiàn)在嘛~
反而很享受這樣的目光,會讓她有種錯覺,這個男人愛她到骨子里,為她生為她死。
可又清醒的知道,還沒有達到那樣的程度。
高端的獵手,往往以獵物的形態(tài)讓人放松警惕。
“將來有空我?guī)闳?,只要……?br/>
還沒說完,花木棲就主動的吻了上去,還調皮的舔了兩下,怯意的離開,眼神如麋鹿般的擔小撲閃著,小臉粉潤,怯生生的開口,“叔叔這可是你說的,不可以反悔。”
沒有嘗過她的滋味,花廷敬鮮少有欲望,嘗過后才知里面的妙不可言。
欲望本就在蘇醒,如今一點燒得旺盛,怎樣都無法再熄滅。
花廷敬把人塞進車子里,隔板升起,車子緩緩的前行。
接著未完的話。
“只要把叔叔含得舒服了,什么都依你?!?br/>
纏綿的呼吸瞬間燃燒。
外搭的套裙外衣被扯下了肩頭,男人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
花木棲跪坐在花廷敬的雙腿上,被燙得挺起了腰,摟著男人的腦袋,動情的小臉上,勾起了笑。
“叔叔……嗯……叔叔想要人家用哪里含?”
花廷敬一頓,隨即吻得更加的激烈。
車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停在了無人的野地上,司機早已不在。
衣衫不整的花木棲跪在男人的雙腿間,捧著巨大的灼熱之物,伸著小舌頭小心的舔弄著。
哈了一口氣,刺激得手中之物抖動,舔去頂端的透明汁液,含入了碩大的圓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