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與那天虞山的女弟子糾纏不清?”司徒夜冷聲質(zhì)問南籬。
“此事,與你并無干系?!蹦匣h見傾淼與那茹蘭拉拉扯扯,心中極為郁悶煩躁,面對司徒夜是,也沒有多少耐心。
司徒夜冷笑,“呵,與我無關(guān),你私自強占我?guī)煹芰直镜纳眢w,頂著他的面目行事,如何與我無關(guān),如何與我九玄門無關(guān)!”
南籬皺眉,當(dāng)初選定這林秉志的身體也是無奈之舉。
那日,他焚身祭術(shù),拼盡全力送走了傾淼,他自己卻是逃不過的,只能用烈焰寒冰把他自己和孩子的肉身冰封在幽冥界,他的神魂則趁亂之際猖惶逃了出來。
但當(dāng)時那種情況,沒有法力靈力支撐,他根本不可能逃出太遠,同時,也為了避免那人察覺到他四散的魔氣,從而發(fā)現(xiàn)他的金蟬脫殼之計,只能就近附身在他人身上。
而這林秉志,當(dāng)時,恰巧在那姬遠山采藥。
他便借機附到林秉志身上,他也是查了這林秉志身上帶著的玉符才知道這人是九玄門的人,但為了順理成章的參加壇洛秘境,他不得不頂著林秉之的身份回到九玄門,沒想到,這九玄門的少主司徒夜也是個有本事的,才一打照面,就肯定他不是原本的林秉志。
為了不影響他后續(xù)的計劃,他便向這司徒夜保證,等他取了想要的東西,便不傷這林秉志一絲一毫,順利放了他就獨自離開。
之前,司徒夜誤認為他是修煉爆體而亡,想奪舍他人肉身才附上林秉志的身體上。
后來知道,他只是借機參加壇洛秘境想尋靈藥,也保證不傷林秉志絲毫,司徒夜便帶著他來到壇洛秘境。
但是,之前兩人都有言在先,司徒夜帶他來壇洛秘境,他不可隨意生事,也不可頂著他們九玄門弟子林秉志的身份做下違背道義的事。
想來,司徒夜是以為他要利用天虞山才接近傾淼的。
“你且放心,我絕不會把天虞山牽扯進來,等取了我需要的東西,我便會立馬離開,絕不久留?!蹦匣h向他保證。
“望你說到做到,我們九玄門世代與天虞山交好,你若敗壞我們九玄門的名聲,損我林師弟的聲譽,我不管你是誰,追到天涯海角,我司徒夜也絕不輕饒你!”
南籬瞟了他一眼,對他的話不置一詞。
他轉(zhuǎn)身看了一眼靈液蓮池中剛剛吐露心蕊,含苞待放的扶提蓮,問起他關(guān)心的事情來。
“你可知,為何這么多門派要爭搶扶提蓮?”
司徒夜也轉(zhuǎn)身看向那處,低嘆一聲,“各大門派都收到天虞山掌門木蒼尊者的親筆玉簡,說是天虞山木傾淼需要這扶提蓮鞏固根基,若尋得扶提蓮,可上天虞山提親。”
南籬剛剛還平靜無波的眼眸,瞬間泛起血色,手上青筋暴起。
他假裝平靜,但聲音來還是不自覺的帶上了一絲顫意,“提親?這木蒼竟是這般著急女兒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