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捕快愕然的看著魏燃,那個一直都很內(nèi)向很少說話的候繼成,此時尷尬的開口道:“李大哥看來真的很虛弱啊,要倒血霉哩?!?br/>
面龐黝黑的子車正平嘆了口氣,“真是可惜了。”
沈剛無奈道:“我們幫不了你?!?br/>
廉術(shù)搖了搖頭,“所以只能幫你最后一次了?!?br/>
殺機驟現(xiàn),廉術(shù)的厚背大刀自上而下,為了精準度,沖著魏燃腰部重斬下來;
沈剛的橫刀一直都握在手上,原本就離魏燃很近,此時快速的抹向他的頸側(cè)動脈,隱蔽而快速;
子車正平的嘆氣還未消失,彎刀不露痕跡的割向雙手手筋,同時封堵了側(cè)面脫離的路線;
候繼成最為陰損,慣用的兩把短刀,一刀徑直挑向魏燃下陰,一刀握在手上,做出隨時彈射而出的姿態(tài),卻是防止魏燃從任意一個角度逃竄。
四人在魏燃的防備全部對外的時候,忽然發(fā)難,而且配合默契,封堵全面,后招暗藏。這樣的情況下,很少有人能夠幸免。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魏燃只是看上去將防備全部對外,實則外松內(nèi)緊,畢竟他還有阿離。
阿離一路跟著行來,在暗中觀察這四人良久。雖然他們表現(xiàn)得沒有敵意,但背過身的時候,總會偶然露出些許異狀,被阿離收入眼中,通過傳音之法告知給了魏燃。
所以面對如此突然的襲擊,魏燃卻是早就做好了防備。
他以比四人更快的動作,閃開子車割向手腕的彎刀。先行擒住沈剛的手腕,力道透骨而入!沈剛完全沒料到魏燃會早有準備,握住橫刀的手立時酸麻,無力再割向他的頸部。
同時整個人也被這股莫能抗御的巨力扯了過去,身不由己的成為盾牌撲到了魏燃身上。
廉術(shù)斬下的一刀生生止在沈剛背部,侯繼成的短刀尚未刺下,便先一步被魏燃一腿蹬飛。
只有子車正平還有刺殺的機會,他反手貼地刺來,向魏燃腰眼腎門而去。
這時魏燃手還控制著沈剛,腳也還未收回,身體側(cè)面沒有任何防護,這一刀似乎只有硬挨。
然而他背后脊柱猛然生出一股巨力,反震向地面,整個身體帶著百三十斤重的沈剛猛然原地彈起,就像蜈蚣翻身!
正好閃開了子車這一刀,同時還將沈剛送到了想繼續(xù)進攻的廉術(shù)懷中,終止了他的計劃。
魏燃趁此機會原地翻身旋轉(zhuǎn),像個打橫的陀螺徑直撞向了子車懷中,將他震到了一旁。
剛剛站立起來,便一腳勾起沈剛掉落在地的橫刀,接到手上。他剛才被魏燃的指力捏碎了手腕,自然再拿不起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