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小可愛,您的文文正在配送中~“就是想問嘛,”靳衍笑瞇瞇的說,“想讓你哄我啊?!?br/>
秦鋅笑了:“你怎么老是這么可愛?”
秦鋅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靳衍也不是真的想得到答案。就算秦鋅膩歪的回答‘不管你去哪里我都會找到你的’,他也沒那個本事真的做到。
秦鋅把做好的紅色穗子系在靳衍手上,他虔誠又鄭重的樣子感染了靳衍,靳衍也嚴肅了幾分。兩人肅穆的手牽手上山,走到大梵殿里。山路漫長,兩人手心都出了汗。
風(fēng)吹過,大梵殿里的鈴鐺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寺外蒼翠的樹葉被風(fēng)吹動,鈴鐺聲和樹葉沙沙聲傳出去很遠。神像矗立在殿中看上去慈悲又高大,靳衍和秦鋅跪在蒲團上,秦鋅兜里裝了一張巨額鈔票,但是此時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拿出來,而是選擇鄭重的行了三下禮,用此生最卑微虔誠的態(tài)度在心里說出自己的祈求:愿靳衍一生平安喜樂。
靳衍跪在蒲團上抬頭看著神像,神像也仿佛在垂眸看著他。在神殿中,時間和空間的界限變得模糊,一些混亂的記憶碎片漸漸清晰了起來,前世今生的一切在腦海中交替上演。
“靳衍。”秦鋅的聲音好像是從深海傳來一般不真切,“靳衍,在神面前我想……”
秦鋅擁抱住靳衍,親吻靳衍的嘴唇,這個吻熱烈而纏綿,風(fēng)依舊在吹,鈴鐺上的紅繩在空中飄揚,秦鋅妄想時光就定格在這一刻。
前世的記憶漸漸清晰的浮現(xiàn)在靳衍的腦海里,他叫靳衍,是博物館的館長,有個出過軌的富豪父親,而他自己是個花花公子。二十五歲那年他勾搭上了他的初戀情人洛晨,二十七歲那年他想甩掉洛晨,洛晨為了和他永遠在一起便開車把他撞下了懸崖。
秦鋅就是洛晨,洛晨就是秦鋅,這個所謂的系統(tǒng)世界根本就是借用了他的記憶。這個故事不是什么渣攻賤受的故事,也根本沒有什么追妻火葬場,一切都是一場騙局!
他沒有后來回心轉(zhuǎn)意追妻的記憶不是因為故事沒有發(fā)展到那里,而是因為這些事情根本就沒有發(fā)生,他的生命永遠結(jié)束在了二十七歲。
洛晨——也許曾經(jīng)是靳衍最喜歡的情人,但是現(xiàn)在一定是他最恨最厭煩的人,這個人給予他的偏執(zhí)又自私的愛情令他惡心。
秦鋅被靳衍用力推開,一下跌坐在地上,秦鋅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靳衍,卻看見靳衍痛苦的抱著頭:“靳衍,你怎么樣?我?guī)闳メt(yī)院?!?br/>
秦鋅企圖抱起靳衍,又被靳衍一把推倒地上。靳衍看著大殿中的神像,突然很想笑:“哈哈這世間想必有神吧,不然怎么會做出這么滑稽的騙局呢?哈哈哈我活該,都是我活該?!?br/>
“靳衍,你在說什么?”秦鋅站起來去拉靳衍的手,卻被靳衍一把甩開,靳衍沒有再看秦鋅一眼,直接跑出了大梵殿。
“靳衍你去哪兒!”秦鋅趕忙追出來,卻看不見靳衍的身影了,靳衍離開時的狀態(tài)太奇怪了,秦鋅擔(dān)心的心臟突突直跳,他甚至想報警。
從前殿到齋堂再到大梵殿,秦鋅瘋狂的在大梵寺里奔跑著找了幾圈,秦鋅站在大梵殿門口,風(fēng)鈴的響聲煩的他頭痛欲裂,他搖了搖頭勉強恢復(fù)鎮(zhèn)定,顫抖著從口袋里拿出手機:“秦闊,派一隊保鏢來大梵寺幫我找個人?!?br/>
打完電話后,秦鋅又飛快的跑出大梵寺,滿山跑著找靳衍。
秦闊直接開著直升機帶著一群保鏢來大梵寺支援哥哥談戀愛,直升機東倒西歪的停在大梵寺門口,秦闊帶著墨鏡從直升機上走下來:“哥,什么情況?你又惹你家領(lǐng)導(dǎo)生氣了?”
見秦鋅雙目赤紅、氣喘吁吁的,明顯不是很好的樣子,秦闊收斂了戲虐的表情,嚴肅道:“出什么事兒了?”
“靳衍失蹤了,他失蹤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