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名聲變好,最高興的莫過于喻夫人。她終于不用再受“世人”的白眼,終于可以恢復她的貴婦社交了。出門在外終于不用再忍受其他夫人的冷嘲熱諷,見面就用一種同情的眼神望著她,跟她說:“兒媳婦兒不懂事不要緊,多調(diào)教調(diào)教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你要看開些。”
氣得她直翻白眼。
現(xiàn)在見面沒人再酸她了,還會夸:“你家兒媳婦兒真厲害,聽說玉郡王把他在去年春獵時撥得頭籌的戰(zhàn)利品和狩獵場里的皇馬都送給了她呢,真是了不起。”
所有人都很開心,除了白芷兒。
她看到王嬌嬌的名聲在京城圈里一天天的變好,急得在屋子里直打轉(zhuǎn)。
“小姐,你吃點東西吧。”丫鬟端著吃食站在一旁勸道,“您已經(jīng)一天沒吃東西了?!?br/>
“啪”的一聲,白芷兒一袖子揮過去,將丫鬟手中的托盤打翻在地:“吃吃吃,我哪里有心思吃啊,再這樣下去喻表哥就要被那個王嬌嬌給搶走了。”她含著哭腔,小臉兒皺成了一團,眼里含著眼淚,美人就是哭也是那么的好看。
丫鬟蹲下身,赤手撿著被白芷兒打翻在地的瓷碗的碎片,將它們一點一點的放進托盤中,麻利的清理著現(xiàn)場,以免收拾慢了、沒收拾干凈,這些碎片不小心將白芷兒給扎傷了,她又要受罰。
仔細去看的話丫鬟的手上全都是疤痕,新的、舊的遍布她十只手指。
她低著頭熟練的處理著地上的碎片,不敢去看白芷兒一眼,心中嘀咕著:人家喻表少爺本來就已經(jīng)被喻少夫人給搶走了,就小姐還在這兒白日做夢。覺得喻表少爺之所以會娶喻少夫人是迫于無奈,喻表少爺心中其實是愛著她的,妄想著喻表少爺能把喻少夫人給休了,然后再娶她為妻。呸,人家喻表少爺就是再喜歡你,再不喜歡喻少夫人,再是被逼無奈娶的妻,那也是皇后娘娘一道懿旨賜下的婚約。只要喻少夫人沒犯了七出之罪,喻表少爺就不敢休了喻少夫人,你要想進喻家的大門就只能做妾。堂堂的京城第一大才女去給別人做妾,屈居于一個大字都不識幾個的鄉(xiāng)下土丫頭之下,心高氣傲的小姐怎么可能愿意。連她一個丫鬟都懂的道理,小姐竟然不懂,真是個笨蛋,還自詡才女呢。
白芷兒繼續(xù)在屋里轉(zhuǎn)悠著,越轉(zhuǎn)越焦急,越轉(zhuǎn)越委屈,覺得是喻表哥負了她。她這么愛喻表哥,拒絕了那么多世家公子的求婚,就是為了等喻表哥來向她提親,可喻表哥竟然娶了別人!這怎么可能?這怎么可以!
不可饒恕,不可饒恕。
明明她才是和喻表哥最配的人。
“不行!”她突然定住腳步,抬起頭來,“我不能再坐以待斃了,我必須得想想辦法才行。小翠,”她叫著丫鬟的名字,“去拿筆紙過來,我要組織詩會,請小姨和王小姐來府上做客。”
小姨那么在乎虛名,只要她讓王嬌嬌在宴會上出了丑,小姨定會對她厭惡至極,將她掃地出門!
嬌嬌名聲變好,最高興的莫過于喻夫人。她終于不用再受“世人”的白眼,終于可以恢復她的貴婦社交了。出門在外終于不用再忍受其他夫人的冷嘲熱諷,見面就用一種同情的眼神望著她,跟她說:“兒媳婦兒不懂事不要緊,多調(diào)教調(diào)教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你要看開些。”
氣得她直翻白眼。
現(xiàn)在見面沒人再酸她了,還會夸:“你家兒媳婦兒真厲害,聽說玉郡王把他在去年春獵時撥得頭籌的戰(zhàn)利品和狩獵場里的皇馬都送給了她呢,真是了不起。”
所有人都很開心,除了白芷兒。
她看到王嬌嬌的名聲在京城圈里一天天的變好,急得在屋子里直打轉(zhuǎn)。
“小姐,你吃點東西吧。”丫鬟端著吃食站在一旁勸道,“您已經(jīng)一天沒吃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