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喜收拾完兩個蜘蛛精,一轉(zhuǎn)身,差點撞上站在前面的體育關(guān)老師。
“狠,你狠,服氣了了!”關(guān)老師只聽說過李秋喜是個潑辣娘,卻沒有見過活的,如今親眼見了親耳聽了,那一頓操作猛如虎,一點不拖泥帶水,各種目的都已經(jīng)達(dá)到,像諷刺,挖苦,威脅,恐嚇,等等等等全部到位。
“哼,朋友來了有好酒,豺狼來了,等待它的只有獵槍,想要在我李秋喜頭上動土的不只這兩個蜘蛛精,問他有哪一個得到好果子了?”好久沒有追捧她了,李秋喜找到了久違的優(yōu)越感,趕緊自賣自夸起來。
“秋喜,你可能不知道,這兩尊神,她們分別是教育局長的侄女和外甥女,不管從哪,都是沒人敢招惹的主兒,你這么一整,霸氣是有了,可想過后果?”關(guān)老師好心提醒道。
“啥后果?”李秋喜把眼睛一斜,“教育局長端了我的小學(xué)校?我借給他十個膽子,他倒應(yīng)該好好考慮自己這個教育局長坐不坐的牢!”
“有你的,真有你的!”關(guān)老師豎起大拇指,由衷贊嘆道:“現(xiàn)在我終于明白了,為啥跟你結(jié)婚的是四叔而不是別人,這個別人我指的當(dāng)然是我自己這世上,恐怕也只有他能拿得住你,而我,不行,絕對不行?!?br/>
“別看你空有一身武藝,對吧?”李秋喜上下瞟了瞟關(guān)老師。
“嗯,嗯?!标P(guān)老師奉承道。
“嗨,其實不是這么回事!”李秋喜正色糾正道:“關(guān)鍵原因是四叔的心里有我的同時,我的心里也有他,因為我心悅他,所以他的話我愿意聽,他哄我我就愿意開心,并不是他能制服我,他從來沒有試圖制服過我,他從來想的是怎么哄我寵我讓我開心,這就是他跟別的男人不同之處,再說,這世上,根本就沒有真正制服我的人,我說的這個人,當(dāng)然包括我四叔!”
關(guān)老師聽的有點蒙,讓一個體育老師來理解做閱讀分析,著實難為了他。
“明白了?”李秋增拍了拍關(guān)老師的頭。
“明白了明白了?!?br/>
“明白啥了?”
“還,還不知道?!?br/>
“呵呵,好了,別難為自個兒,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回闊大請教一下雷老師。”李秋增又拍了拍他,“快回去繼續(xù)鍛煉吧,晚上回家好好侍候你們家小竇!”
關(guān)老師撓了撓頭,目送李秋喜的背影消失在門口。
李秋喜還是沒回家,她的車子沒啟動,步行來到隊部,鎮(zhèn)長李國柱一直在這里辦公。
“哎喲,四嬸來了?!崩顕吹剿酒鹕韥碛?。
“秋喜,你來了。”會計駱家齊也站了起來。
“你看你們,這么客氣干啥?——李鎮(zhèn)長,都說了,別叫我四嬸,叫秋喜!”
“哎哎,秋喜,秋喜——我也是覺得叫秋喜順口,那你,今天親自來這兒,是有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