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rry站在bartycrouch的面前,綠色的眼睛微微瞇起,看著那在冰塊里瞪著自己的人。他顯然毫無防備,猙獰與驚恐在他的臉上糅雜成一種復(fù)雜的模樣。
“他是誰?”他問draco,“也是你家的親戚?”
“跟我家一毛錢的關(guān)系都沒有,謝謝?!眃raco一邊踱步喘氣來消化自己今天所遇到的好事壞事,一邊面無表情地回答他,“我倒是記得有個魔法部官員叫這個名字——但肯定沒有這么年輕。”
“你為什么不問我?”sirius頗有點傷心地說,“他又不是百科書?!?br/>
harry撓撓頭:“好吧,我只是習(xí)慣了……”
“他和他父親bartycrouch起了同一個名字,”sirius說,“我記得他父親是國際魔法交流司的頭兒,我們一般管他叫小barty,regulus上學(xué)時還和他是室友?!眘irius停頓了一下,然后快速地說完剩下的話,“我記得他是第一批被抓進(jìn)阿茲卡班的食死徒,而且早就病死在那里了?!?br/>
“slytherin……我記得是單人間?”harry說。
“他當(dāng)然是單人間,”sirius戳了draco的后腦勺一下,“但這不代表所有人都是單人間。在人數(shù)多的時候,slytherin可沒那么多黑乎乎的空房間可住。”他略帶嘲諷地說。
“說的好像你住過一樣!”draco抱著后腦勺憤憤地嘀咕。
“畢竟是地窖?!県arry說著,將手貼在冰面上,冰順從地融化將barty半個腦袋給露了出來,他不是他爸爸,他需要被腦的人保持一個至少半清醒的狀態(tài),“drabsp;我沒帶魔杖,幫我給他一個清水如泉……快一點,我們還不知道neville他們在哪兒,是你說他們被抓起來了?”
draco瞪著他,被sirius在后背拍了一巴掌,只好掏出魔杖:“清水如泉——”
冷水猛地打在barty的臉上,后者面上抽動了一下,沒完醒,draco干脆再來了一次清水如泉,barty這才眼皮動了動。
這次harry倒是感覺到他的意識了。
“你要干嘛?”draco問。
harry不做聲,閉上眼慢慢地去感受。當(dāng)一個人的某種感官被封閉的時候,他未被封閉的其他感官會更加靈敏,因此當(dāng)harry閉上眼,那股感受著思維長河的力量會顯示的越發(fā)清晰。
一些記憶的碎片跳躍著浮現(xiàn)在他的眼前,無數(shù)的話語被塞進(jìn)他的腦袋里,滿漲漲的,harry嘗試著抓取了幾個片段,有用就記住,沒用就扔掉,有些情感淡漠到他抓不住,有些強烈到差點像是荊棘一樣困住他,然而他越看越覺得這些觸目驚心,最后不得不退出了這次搜索。
他喘著氣睜開眼,感覺到額頭上的傷疤在這時候發(fā)出了劇烈的疼痛,因此他半響才說出一句話。
“…………你為了……黑魔王……殺死了自己的父親?”
………………
luciuslfoy正不安地往樓梯的方向大步走去。安置在一樓的兩個食死徒在慘叫一聲后沒了聲音,剩下三層的消息也傳遞不進(jìn)來,假如不是他們用黑魔標(biāo)記為媒介施展傳送消息的魔咒出了問題,那肯定就是下面的樓層出問題了。
因此,‘那位大人’命令他帶著幾個無足輕重的食死徒往下面的樓層去走動巡查。這不是個好活兒,因為假如下面真的出了問題,第一個遭殃的毫無疑問會是他自己,不管是傲羅還是鳳凰社,他帶的幾個人根本不能讓他討到什么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