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哭,都要我哄,哄著哄著就哄到床上了。
“……你干嘛?”來人敏銳地察覺到裴衍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灼熱了幾分,急忙伸出手去抵住裴衍的胸膛,防止裴衍秦獸。
裴衍拽住來人的手。
桀桀地笑:“月黑風(fēng)高,孤男寡男,還上下交纏躺在一個(gè)被子里,你說干嘛?”
來人眉心狠狠跳動(dòng),條件反射鉗住裴衍的胳膊——
“扔,”裴衍平靜吐字,“你扔?!?br/>
來人鉗住裴衍胳膊的手僵住。
裴衍微微笑著道:“你再扔我一次,我們就徹底玩完了?!?br/>
來人鉗住裴衍胳膊的手止不住地抖。
裴衍斯理慢條地問:“想知道我剛剛為什么想一手刀劈暈?zāi)???br/>
“……”來人鉗住裴衍胳膊的手小心翼翼地松開,別過臉去冷笑了一聲道,“沒興趣?!?br/>
裴衍低頭埋到來人的頸間,對著來人的耳朵吹熱氣:“說我愚蠢,我看你才愚蠢,先一手刀劈暈?zāi)悖侔堑裟愕囊路?,再對你做……?br/>
來人嗖地抬手捂住裴衍搞顏色的嘴。
好半晌才憋住三個(gè)字:“你放蕩!”
裴衍點(diǎn)頭:“對,我放蕩?!?br/>
來人:?。。?br/>
裴衍精準(zhǔn)啾了一口來人的唇:“只對你放蕩?!?br/>
來人呆住了。
裴衍心中冷笑。
之前不對你窮追猛打,是不能完全確定你是我老攻,如今確定了,自然要窮兇極惡、不擇手段地追你纏你。
“……我,”來人忽然起身,手腳僵硬地下床,“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