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家族會議上,一片吵鬧喧嘩,一眾人七嘴八舌,義憤填膺,沒一個善男信女!
一個虎背熊腰的中年漢子激烈站起來拱手,“家主,跟他們拼了吧,人活一口氣,蘇家下回就要到我們府邸里拉屎撒尿了!”
上手一位老者尊榮華貴,雖已年老,卻是精神矍鑠,滿臉的春秋鼎盛之氣,聽著中年漢子的污言穢語,心中厭惡,卻是無可奈何,宋家一眾有能力有作為的族人都先后招災(zāi),養(yǎng)靈地和蘇家少爺兩件事幾乎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只剩眼下這幾個只知好勇斗狠的莽夫。
“這是哪一房的,不會說話便不要開口!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穩(wěn)定當(dāng)下局面,安步當(dāng)車,等著南疆那位回來,再圖報復(fù),稍安勿躁!”
宋家家主一言九鼎,轉(zhuǎn)瞬間定下了基調(diào),安排人各自出去主持大局,就獨自來到一個幽靜的校園,那里有個神秘的人帶著一只貓,說是可解宋家之危。
宋府門口,我們?nèi)说絹?,我取出一小段毛發(fā),手指掐印,口中念念有詞,“北極大帝,隱龍尋蹤……疾!”之后默默感應(yīng)一番,開口道“就是這,就是現(xiàn)在!”
敲門聲響起,鋼鐵交擊一般,正是大個!
一個黑衣勁裝的青年人打開門縫,擠出一個腦袋,滿臉厭惡的看著我們,
“宋家有事,今日不見客!”
“巧了,宋家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身手推門而入,那黑衣勁裝的青年錯愕之間就已昏迷倒地,正是被云菲菲一記手刀砸在頸項。
自從得知宋家供養(yǎng)供奉,在校園里做局害人,我便已對他們深惡痛絕,近來辛苦訓(xùn)練打磨拳手,更是信心爆棚,有心替道門除一禍害,煉尸派那人已與我結(jié)下因果,況且其手段歹毒,不為正道所容。案情雖未公開,他卻早已暴露在江湖玄門之中,此時正是我除掉他的良機。
翻身關(guān)門之際,又是十幾個勁裝青年聞聲而來,我感應(yīng)一下氣息,腳踏布罡,口中道喝:“定!”,黃鐘大呂一般聲勢沖出,將那十幾人震得頭腦一片渾身,我便不再理會,徑自離去,按照北極大帝的尋蹤術(shù)法感應(yīng),向宋家深處走去。
后面云菲菲和大個二人左右交擊,虎入羊群一般,很快將十幾個神志不清的青年人打得盡數(shù)昏迷,云菲菲本就手段不俗,拳腳功夫極為精湛,大個得中年道姑指點形意拳,也是今非昔比,連中年道姑都連連稱贊這大個子悟性驚人,出手之間虎虎生風(fēng),威勢驚人。
一路感應(yīng),只覺得越到宋家深處胸口越是沉悶,看來這宋家與這些妖魔鬼怪還真是牽扯甚深,“陰陽眼!”眨眼之間,精光閃射,但迅速內(nèi)斂而去,眼睛又恢復(fù)常態(tài)。
“靠!”
我不由低聲咒罵一聲,這個破術(shù)法真該廢掉,重新練習(xí)一門瞳術(shù)!沒辦法,老規(guī)矩,腹部吸氣,右拳極為有力的擊打在左胸之上,“咚咚咚!”開天鑼響,諸邪避讓!
這是先跟周圍的魑魅魍魎打聲招呼,我是來辦事的,不是找他們麻煩的,要看熱鬧的就得趕緊離去,留下就是敵人!
果然開天鑼響后,胸口沉悶感覺消失,看來周圍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都已走開,不再用威壓氣勢看我,那么現(xiàn)在,就只剩貓妖,刀疤臉,和那個煉尸派的人了。
貓妖上次重傷垂死,沒養(yǎng)幾天傷就又被云菲菲打了一頓,刀疤臉上次更是凄慘,不知雙腿還能不能用,至于那個煉尸派的人,我只知道他被我毀了靈尸,一身手段廢掉大半,不足為慮,卻并不知道他早已跑路,他身份暴露,怕的就不只是我了。
走到一個幽靜小院,迎面見到三人,神態(tài)自若,似乎毫無忌憚,三人身后,卻是幾十個黑衣勁裝的打手,大個和云菲菲已經(jīng)這里,看到這排場,也是倒吸一口涼氣,這是中了圈套,故意被引到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