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里的氣息逐漸膠著,熱氣擴散。
席靳白不間斷地吻她脖子和鎖骨上。
桑余推了推他,“還沒洗澡?!?br/>
“嗯,我抱你去?!毕淄O聞幼?,攔腰抱起她朝浴室走。
很快水流聲響起,掩蓋繾綣的喘息和歡愉聲。
一個小時后浴室門才打開。
熟知她吃軟不吃硬,拿捏人心這一套席靳白爐火純青,商人的本性發(fā)揮得淋漓盡致。
她裹著被子,側(cè)臉蹭了蹭枕頭,舒服得毛孔都張開。
“也行?!鄙S鄰澠鸫浇恰?br/>
席靳白捏捏她的臉頰,失笑道:“我讓人買新的寄到港島?!?br/>
他常開的那臺邁巴赫,車內(nèi)如今大變樣,中控臺擺著一排迷你小倉鼠擺件,車頂掛著桑余那只玲娜貝兒掛件,后視鏡上趴了一只草莓熊,副駕駛還有一個可愛的小兔子靠枕。
昨天她例假剛結(jié)束,算起來足足有六天沒做,今晚注定難眠。
難怪都說由奢入儉難,睡慣了奢華的床上用品再睡別的,恐怕一時半會兒都適應(yīng)不了。
桑余遲鈍地接收信號,霍然清醒過來,“幾點了?”
席靳白撥開她臉上的碎發(fā),提醒:“再睡飛機要晚點了。”
思緒迷離間,低啞磁性的聲音灌入她耳朵里:“寶貝,穿上衣服好不好?”
席靳白頷首,嘴角弧度明顯,“那你慢慢習慣,我會煩你一輩子?!?br/>
席靳白伺候她穿衣服,起床洗漱,替她梳頭發(fā)。
“九點過十分?!毕啄闷鸫差^柜上的水壺倒了半杯溫水喂給她喝。
席靳白收拾完殘局才回床上抱著她一同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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