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絲羽終于放下了手里的書,坐到榻邊,饒有興致地單手撐著下巴欣賞冷銘的模樣。
汗珠在燈光下泛著晶瑩的黃光,襯得肌肉的紋理愈發(fā)清晰深刻,兩人的距離足夠近,冷絲羽甚至能看見汗珠在冷銘的胸縫中蜿蜒而下;也能看見汗珠從塊塊分明的腹肌上緩緩溢出,隨后落在上下兩塊腹肌的縫隙間散開。
注視過細節(jié)之處,冷絲羽又上下打量起冷銘來。兩人實在是有幾年沒這樣近距離的接觸了,冷銘對她總是彬彬有禮的,有時候送禮物的時候甚至不露面,最近一次送禮物到宮殿里來,也是請人通傳了之后進到殿里,把東西放下就走了。
幾年來冷銘雖然一直流連于花叢中,泡在女人堆里,但是不嗜酒,也不抽大煙,更不會去碰那些耗人精神的毒物。于是,此時此刻坐在冷絲羽面前的冷銘薄薄的肌肉依然飽滿,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并且頗有些光滑。冷絲羽眼神一瞟這會才反映過來冷銘渾身上下竟然沒有一絲多余的毛發(fā),陰部腿部都干干凈凈的。
冷銘雖然脹得辛苦,但神智倒是清晰的,就注視著冷絲羽打量他自己的模樣,眼看著冷絲羽已經(jīng)將他上上下下看完一遍了,改不了的花花性子就冒了頭,忍不住出聲道:“怎么樣?你老爹我有將自己照顧得很好吧?”
冷絲羽看著他不帶一絲胡茬的臉還和十年前一樣是個小白臉的樣子,完全感覺不到老在哪里。聽他說“照顧”,腦子里浮現(xiàn)出的卻是他在女人的環(huán)繞中陪著女人擦脂抹粉的樣子,不禁怒從心中起。
她猛地一下站起來,快步走到冷銘身前,居高臨下地睨了他一眼。冷銘不知道哪里惹到了他的小祖宗,面上滿是迷茫地抬頭看著冷絲羽。
冷絲羽看著他這不聰明的樣子就來氣,冷笑一聲,捏住了藥棒留在外面的尾端。
冷銘以為終于要解脫了,面上一喜,甜言蜜語張口就來:“爹爹就知道小羽毛最好了?!?br/>
冷絲羽面上冷得都快凝結成冰了,一想到這一模一樣的甜言蜜語不知道給多少人說過她就覺得腦門上的青筋都在跳。
藥棒的尾端被纖纖玉指捏著旋轉了一下,并不光滑的藥棒棒身殘忍地剮蹭著嬌嫩的、本不該容納異物的尿道,探進膀胱的部分攪得里面的尿液一齊晃悠了一下。
敏感的陰莖內(nèi)部受到刺激,想尿卻尿不出來的感覺愈發(fā)明顯了,文恪蹙著眉頭,梗了一下脖子,發(fā)出一聲悶哼,感覺兩腿腿根的肌肉都在不自覺地抖動著。
冷絲羽還不解氣,一手扶著冷銘的陰莖,一手拉著藥棒緩慢地抽插起來。
冷銘的喉嚨里發(fā)出了又疼又爽的呻吟,開始不由自主地想要擺脫這過分的刺激:脊背變得彎曲,大腿向上抬起的同時向中間夾緊,像是要把自己變成一只蝦米。
冷絲羽眉頭微微蹙著,撩起了自己寬大的衣袍,右腿一抬,修長的右小腿橫陳于冷銘的大腿上,將那純純欲動的腿給生生鎮(zhèn)壓了。
進出的藥棒將陰莖內(nèi)的尿道拓寬了些許,沒有完全地堵著尿道了,于是尿液一滴一滴地從那紅腫的馬眼中滲出。
冷絲羽看著那溢出的尿液愣了幾秒,隨即拿起了一旁的手套戴上。
冷銘已經(jīng)全身冷汗了,看見冷絲羽的動作虛弱地露出受傷的表情:“那么嫌棄我。”
冷絲羽冷聲應他:“確實?!彪S后加快了抽插藥棒的幅度和速度,令得冷銘從彎著腰的悶聲呻吟變成仰著頭的大叫。
“啊,啊,啊,很疼,雞吧要壞了,小羽毛,小絲羽,教主,嗚,啊,不要了,不要了嗚……”冷銘的叫聲愈發(fā)哀婉起來,與之相伴的是尿液一滴滴落在地面的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冷銘都覺得自己意識模糊了,冷絲羽才消了氣,恰好時間也到了,終于決定放過冷銘,停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