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年放下散鞭,繞道到他身后,左手游走在他的肩頸處。
光滑如絲綢般的觸感讓白展年心動不已。不禁想如果是在高潮的時候掐住他的脖子亦或是在口交的時候按壓他的喉結(jié),那應(yīng)該會被刺激到哭出來不停求饒吧。
他暫且壓下這股念想,替他摘下束縛他的項圈以免窒息。
他半蹲下來,靠在寧隅耳邊輕聲問他:“能接受蒙眼嗎?”
寧隅耳朵都紅了,靠太近了他甚至可以聞到白展年身上好聞的、淡淡的香水味,氣流打在耳畔,讓他感到有些癢,下意識地往旁邊挪開了些,輕聲回答:“可以?!?br/>
白展年捏了捏他的脖子以示嘉獎。隨后不知從哪里掏出一條兩指寬的黑色綢帶,佩戴妥帖后安撫似的摸了一把寧隅蓬松的發(fā)頂。
“接下來,你要把你的感受全都告訴我,不許隱瞞?!睂幱缰肋@是為了他的安全考慮,想也沒想就答應(yīng)了。白展年又叫他挑安全詞,他猶猶豫豫最后挑了貓貓。
就算是蒙著眼睛看不清,但他知道白展年一定在心里笑話他。后悔得要命,但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更改說不定還會招來對方變本加厲的嘲笑,于是他只好故作強(qiáng)硬地挪了挪膝蓋,說:“不許笑?!?br/>
但他此刻就是砧板上的魚肉,毫無威懾力可言。白展年勾著唇角,心里樂不可支,嘴上還是很配合應(yīng)了下來。
無法視物讓寧隅心里不安,但主奴之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他舔了舔唇壓下心中的焦躁。
隨后他的雙手被綁到一起,白展年叫他站起來,從空中挑了一根位置合適的麻繩,寧隅的手就被牢牢綁在了頭頂,動彈不得。
微涼的觸感在陰莖炸開來,他倒吸一口涼氣,腰往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