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亂的武士頭,略顯憂郁的神情,那騎手正是文昊。
從動手到結(jié)束,整個過程不到兩分鐘,雖然不及剛剛君九以一敵十的瀟灑,但帶給眾人的視覺感官卻更加震撼。
“給特么你家伙式也白費!”
文昊撇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狒狒,一腳踏在對方的手槍上,不屑的吐了口唾沫。
那股子生猛和兇殘絕對稱得上“悍匪”二字。
伍北又驚又喜的注視兄弟,嘴角微微上揚。
喜是因為看到對方毫發(fā)無傷,而驚則是兄弟似乎變得更加暴戾,盡管他干了自己想干的事情,但雷霆的手法又著實令人心生忌憚。
彼時的文昊身上再也看不到丁點曾經(jīng)那個擠在廉租房,對誰都好似唯唯諾諾的文藝青年模樣。
另外一個震驚不已的人則是裴海軍,文昊算得上是他入伙虎嘯公司的引路人,之前哥倆相依為命的逃亡生涯中,文昊就已經(jīng)展現(xiàn)出他狠辣的一面,但跟現(xiàn)在比絕對不能同日而語,也就是說被綁了一天多的他似乎又蛻變了!
“大哥,他們咋處理?”
不等伍北感慨,文昊舉起扳手指向狒狒的一眾馬仔。
睥睨眾生的霸道模樣就仿佛對方只是一群任人宰割的牛羊似的。
“走的抓點緊,干的拎起刀!”
伍北身體微側(cè),示意旁邊的兄弟讓出一條道。
有道是窮寇莫追,此時那幫小渣子早就心生退意,如果還一個勁的打壓到底,他們即便再不情愿也絕對會拼死反抗
,與其跟一群沒名沒號的雜魚血戰(zhàn),倒不如給他們一線生機。
果然,在聽到伍北的話后,立馬就有幾個青年爬起來便往市場門外跑。
見到有人帶頭,其他人也一窩蜂的逃離。
現(xiàn)場很快便只剩下倒地不起的狒狒和兩三個小伙,其中就包括之前已經(jīng)被文昊仨人嚇破膽子的瞎虎子。
別看那家伙辦事水平不咋地,但忠義這塊沒問題,明明臉色蒼白,渾身不住的在哆嗦,可仍舊攥著把片砍牢牢的護在狒狒左右。
“前天晚上我跟你說過,別再讓我見到你吧?你拿我話當下酒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