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幾人狼狽不堪的駕駛著老黑那臺粉色“依維柯”駛上返回錦城的高速。
原本伍北以為翔哥半道上肯定會使什么幺蛾子,結(jié)果卻出奇的順利,對方儼然一副息事寧人的模樣。
“姐妹,你真訥啊,十七樓的通風(fēng)管道,你就靠爬,生生爬到八樓去的?”
負責開車的梅南南一邊撥動方向盤,一邊表情夸張的透過后視鏡掃量正幫老黑包扎傷口的老鄭。
“不然呢?虧你挺大個老爺們,這種糙活讓我做,往后可別顯擺你比我多的那二兩肉了哈,看不起你,呸!”
老鄭沒好氣的笑罵。
“姑奶奶啊,是你不讓我跟著一塊上去的,說我毛手毛腳容易壞事,怎么到頭來還賴我呢?”
梅南南欲哭無淚的叫冤。
“一個字,丟!兩個人,閉嘴!”
老鄭丟給對方一個白眼球,隨即拍打老黑后背幾下訓(xùn)斥:“別哼哼唧唧的行不行,影響我發(fā)揮!”
“放過他吧,本身莫名其妙挨了一槍就挺郁悶,你還非要拿人當木乃伊操作,再說人家傷的是左腿,你滿包是幾個意思?”
伍北哭笑不得的從老鄭手里接過紗布。
此時的老黑渾身纏滿了紗布,只露出倆眼睛,可能是呼吸不順暢的緣故,嘴里時不時發(fā)出幾聲呻吟。
“我這不是怕他疼嘛,想著就跟麻醉似的,局部肯定沒有全身效果好。”
老鄭配合著伍北迅速將老黑身上多余的紗布扯下來,隨即昂起小臉蛋壞笑:“話說,今天這筆恩情,值幾頓烤肉、啤酒?”
“起碼一個月!哦不,救命之恩怎么著也得仨月。”
前面開車的梅南南扯脖吆喝,活靈活現(xiàn)的展示了一把什么叫胳膊肘子往外拐。
“實在不行我把那家烤肉店包下來送你得了?!?br/>
伍北忍俊不禁的調(diào)侃。
“不要,經(jīng)營起來太麻煩,我還是干廣告和假證有前途,你如果真有心,可以從今天開始,一日三餐的請我過去吃,反正我絕對不會膩?!?br/>
老鄭撥浪鼓似的晃動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