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皇望著立在樹梢之上的張浩,神色平靜的道:“你這小子倒是有趣,不過我曾經(jīng)立下過誓言,只要進入這南嶺之中的修者,我都要將其神魂禁錮在我的幽魂鐮之上,以示懲戒!”
張浩聽了死皇之言,朗聲道:“不知道死皇是不是害怕,我們這些誤入南嶺的修者,驚擾了南姑!”
伴隨著張浩的話語落音,只見死皇的身體周圍青蒙蒙的怨靈之氣,飛速的旋轉(zhuǎn)起來,將死皇的身體全部包裹了起來,接著只聽見一聲怒喝聲音,傳遞過來:“你這小子,從何處聽來的消息!”
張浩聽了死皇的語氣,神色微微變化,但他從死皇的語氣之中撲捉到了一絲訊息,那就是自己看過的傳說是真實存在,并非謠言。
死皇雖然看似震怒,但張浩的話語放佛是觸動了他的內(nèi)心,張浩的目的其實已經(jīng)達到了,他這番話原來不過就是試探之詞,他沒想到這死皇修煉了數(shù)千年的時間,在這件事情上面,還有著如此大的心結(jié),看來死皇當年一定是真心的愛著南姑。
想到這里,張浩大笑道:“你若是真心的愛著南姑,卻為何將這個地方弄的宛如一個鬼域,當年南姑喜歡這南嶺,是因為在三千年前,這里非常的寧靜,美麗,而非今日的這種模樣,宛如引起森森的鬼域!”
張浩的話語還未曾說完,便被死皇粗暴的打斷了,“你這臭小子懂什么?這個地方再美麗,南姑又豈能復活!”
死皇說著散去了身畔縈繞在周圍的青色怨靈之氣,赤紅的目光之中的血色光澤,也漸漸的內(nèi)斂了起來,眼神詭異的轉(zhuǎn)化為一種淡青色。
抬眼望著遠處司徒國所在的方向,一個女子的身影,漸漸的浮現(xiàn)了出來。
張浩望著死皇的神色,柔聲的道:“南姑一定是一個美女的女子!”
死皇聽了張浩之言,嘆息了一聲道:“她是一個很低級的修者,若不是我,也許她會有著自己的生活,當年的事情,即便是過去了數(shù)千年,我依然充滿著悔恨!”
張浩從死皇的話語之中聽到了一種,深深的悔恨,這種悔恨的情緒,讓他一直都堅守著當初的承諾,不讓任何一個修者進入南嶺之中,這種極端的方式非常怪異,根本就不符合常理。
不過張浩對死皇的觀點,早就有了自己的想法,他望著陷入思緒之中的死皇,神色凌然道:“死皇,可曾想過南姑并不喜歡你的這種承諾,你的承諾是你自己強加給她的一種,你認為對她的愛,其實這是一種束縛,若你真心的愛她,就應該讓這個地方,變回原來的樣子,變回三千年前的樣子!”
張浩的這一番話所得義正言辭,擲地有聲,讓死皇陷入了沉思之中。
也許是這三千年,從未有人和人皇如此說過話,這一刻死皇陷入了沉思之中,臉色的神色陰晴不定。
張浩此刻也不知道,人皇會不會認同自己的觀點,不過到了眼下的這種局面,只有趁熱打鐵,好好的刺激刺激死皇,要么就讓他暴怒,要么就讓他順著自己的思維方式,看在南姑的面子上,讓自己離開。
過了許久之后,死皇才緩緩的道:“你年紀輕輕,就懂得如此多,我也不知道你是,胡言亂語,還是深有體會,但就憑借這些就想讓我放過你,我想你一定是想多了!進入這南嶺之中,若要離開要么就憑借你自己的本事,要么就做我幽魂鐮上的生魂!”
張浩沒想到自己的話,依然換來對方的這番話語,不覺神色微微有些變化起來,看來對方是執(zhí)念太久絕對不會輕易的改變注意,自己只有憑借自己的本領從這里離開了。
但張浩心中并不想和死皇成為敵人,望著虛空之中的死皇道:“死皇,先別動手,我有一件事關封神王朝的事情要告知給你聽,若是你聽過這件事情,依然不改變主意的話,我會憑借自己的本事從這里離開!”
張浩說的極為自信,讓死皇都眼睛一亮。
接著張浩就將金烏入侵之事,全部都詳細的講給了死皇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