縉泊方盯著他看了會,久到安珀都要懷疑他是不是被雄蟲厭惡了。最后雄蟲解開了褲子,陽物彈在安珀的濕滑臀肉上發(fā)出啪的聲響,那物什白凈透粉,龜頭渾圓腫脹帶著肉感。
安珀嗅到了濃烈的雄蟲氣息,面上潮紅愈加,氣息越發(fā)沉重。他實在未想到會這般粗大青筋虬結(jié),就是一把兇器,還未操進入,安珀便感覺腹腔發(fā)熱,穴道瘙癢,穴口收縮翕張。他實在熬不住,抬著腰往后送去,拿臀肉蹭著陰莖??煽葱巯x的陽具生得可愛,讓人忍不住含進嘴中服侍。
縉泊方看著雌蟲喉結(jié)滾動,幾巴掌掌摑在他臀肉和腿間上,痛得險些讓雌蟲抱不住腿。
“大嗎?”縉泊方看著雌蟲的癡態(tài),緩慢捅入如刀刮。層層疊疊被包裹住吸吮的快感沿著脊椎往上游,縉泊方舒服地哼出聲。他腰胯再一送,將性器全數(shù)送了進去,“先好好受著,待會還會更大。”
安珀的雙腿過電般顫動著,隨著雄蟲將性器全部捅進后他緊繃著的身軀驟然疲軟,一看胸口堆積著的白濁竟然是又去了一次。
高潮快感如水波漣漪層層飄散余韻不斷,安珀抱著自己的雙腿沒忍住力氣在腿間抓出幾道血痕。雄蟲按著他的腿,還試圖往下按,似乎嫌進得不夠深。
然而雄蟲的陽物已挺到小腹,隨著他的動作安珀幾乎一側(cè)頭就能貼到自己小腿,這幾欲捅破甬道的分量讓他有些恐懼,腹腔生起一股嘔吐的翻涌,雄蟲緩慢的動作也讓他生不起絲毫欲念。
縉泊方顯然看著了他酡紅面色逐漸變得蒼白,哼笑一聲,一改先前節(jié)奏緩慢,轉(zhuǎn)而疾而狠厲地沖撞著。
安珀來不及將呻吟咽下,又雄蟲一巴掌拍在臀上,臀肉被拍了數(shù)次已經(jīng)有些紅了,眼下雄蟲的手勁比先前更是大了,往臀肉上一掌,扇起一層肉浪。安珀下意識想躲閃,可他懷里抱著自己的雙腿,身下被雄蟲的肉棍捅著,只能嗚咽著受了。
“閣下……太快了……嗚——”安珀呻吟突然急轉(zhuǎn)拔高,深處緊閉著的生殖腔口被圓潤的頭部狠狠蹭過。他差點抱不住腿,又忍不住扭著腰掙扎了起來,“不行…閣下!那里……不行!”
縉泊方只覺得自己被一張柔軟嫩滑的小嘴親了一下,就看見身下雌蟲已經(jīng)去了三次了。輪廓分明的小腹盛著一捧濁液,順著腰胯往下流去。軟白的臀肉印著掌痕,還有被他一一撐平褶皺的穴口嫣紅水潤,熟透得誘人采擷,他稍微抽出一點就帶出里面泛濫的春水。
縉泊方捏著他的臀肉往外掰得更開,也往里進得更深,沒一下都頂在緊閉著的腔口上,一下一下撞得雌蟲掩飾不住呻吟。
那實在不是承歡的地方,酸痛的余韻讓雌蟲神志不清,從喉中逼出幾聲氣音。雄蟲每一下都頂在腔口,誘導(dǎo)性發(fā)情下酸痛與情欲交織。安珀只看見雄蟲垂著眼,邊奮力肏他,邊揉捏他的乳肉,乳尖已經(jīng)被揉搓得硬挺腫脹,雄蟲用指甲如撓刮奶孔,似乎真想擠點什么出來。這兩邊相夾的快感著實嚇人,手也軟了全靠小臂卡著,他只覺得眼角一涼,淚水剛流出眼眶便被雄蟲沾著摸到他唇上。
“哭什么?!?br/>
雄蟲最后還是沒肏開那張緊閉著的嘴,他知道身下的雌蟲還沒有做好引導(dǎo)者的準備。他轉(zhuǎn)而操著陽心,抵著拿出軟肉腫脹處操弄,雌蟲壓不住呻吟越發(fā)高昂,連胯間半軟的性器又抬起了頭,頂端流出粘稠的汁水隨著動作滴灑在身上。
包裹著陽具的后穴一陣收縮,縉泊方知道雌蟲又要去了。于是他用手握著那根被精水清液染得黏糊的莖身,用指腹往最為敏感的龜頭馬眼上揉搓,隨著他的動作甬道內(nèi)涌出大股淫液也吸得更緊。雌蟲想掰他的手,又塌著腰無力的扭動掙扎。他看見雌蟲流著淚,滿是欲望的聲音沙啞祈求著他:“求您……閣下…請讓我射出來……”
“不行,”縉泊方堵著他的馬眼,他感受到手中莖身過分腫脹,精液被堵在尿道中,無處宣泄,“這才剛開始呢?!?br/>
語畢縉泊方俯下身,開始大退大肏,腰胯拍打著雌蟲臀肉啪啪作響,更深處的淫液被帶出來,將兩者交合處都濺得一塌糊涂。
安珀呼吸一窒,而后呻吟更為尖銳,極致的快感打斷他本就破碎的思緒,求饒的話語變成無意義的嗚咽。緊繃著的小腿抽搐著,來自腹腔深處的快感和得不到宣泄的脹痛讓他強忍住沒有蜷縮起來。
雄蟲最后都碾著那處銷魂陽心,安珀忍不住小腿抽搐著踢蹬又被雄蟲按著,他喘息帶上了哭腔,汗液與淚水糊在臉上,視野也模糊一片,他像是被摘掉骨翅露出要害的困獸,最后在雄蟲深入腹地時射出的精液沖刷著內(nèi)壁,后穴被前所未有的填滿,奇異的滿足感讓他受不住地脖頸后仰,陰莖在雄蟲手中痙攣著,唯一的宣泄口被用力堵住,腹腔抽搐最后在甬道內(nèi)噴出一股陰精。
縉泊方瞧著還沉浸在高潮余韻未回過神的雌蟲,他松開被弄得黏糊的手,將液體抹在床單上。被他禁止射精陰莖腫脹成深色,顫抖著挺翹卻射不出一點東西,他覺得有趣:“不會壞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