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好命的太子妃還沒踏出殿門,就被孔武有力的太子一把抱起扛到了肩頭。
咯咯的笑聲,從太子肩頭傳來,便似落在枝頭的小鳥,撲騰撲騰無比歡暢。
伴著一聲聲又軟又嬌的喚。
“殿下!”
也不知為何喚他,亦或就是這般沒有緣由,只為一時痛快。
周祐心想,這是真喝多了。
不過,也罷,她高興就好。
于太子而言,亦是新奇。
雖說姚纓之前也喝果酒,但往往只是淺嘗即止,不像今日。
也不知喝了多少,剛開始瞧著還算正常,可走了一段,上了輦車,回到東宮,再下輦車,不必太子動手,太子妃整個人無尾熊一樣纏在了太子身上。
不僅纏,嘴里還囈語不斷,要抱,要舉高高。
周祐不用刻意湊近,都能聞到一股混著山楂楊梅的酒香味。
忍不住地,他壓著她的腦袋摁向自己,在她唇上輕咬。
“乖,回屋讓你抱個夠。”
周祐加快了腳步,身上掛著一團軟肉兒,也不覺累,反而無端地涌出更多的勁來,迫不及待往里奔去。
然而不等太子將太子妃放到床上,擱在胸前的小手忽然重重擰了一下。
擰的部位,正是他胸前最脆弱,也是唯一一點軟肉。
周祐很想把自己半醉半醒的小妻搖一搖,問她是如何透過層層布料精準找到那一點,并狠抓住的。
還擰得他痛到,并快樂著。
不過也只是想想。
太子妃恍若未覺,太子手一松,她便落了下去,自得其樂地在寬敞床褥上滾過去,又滾回來,泛著紅暈的臉頰輕蹭蓬松衾被,雙目輕闔,嚶嚶聲兒從檀口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