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呢?”
“后來就是執(zhí)法衙的人過來了,把我給叫醒,這時候我精神了一些,可是我手中竟然拿著一把帶血的刀子,袖子和前胸的衣服都是血跡,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們就告訴我,說我殺死了我爹爹。我完全蒙了,但我爹爹就躺在房間的大門口外面?!?br/>
“在執(zhí)法衙來的來之前,沒有發(fā)生過其他的事情?你就沒有一點(diǎn)跟你爹爹吵架、沖突的印象?!狈窖愿右苫罅?。
“真的沒有,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殺死我爹爹的,要不是衣服上全是血,還有兇器在我的手中,我都不敢相信自己殺了我爹爹,我怎么能夠干出殺害我爹爹的事情?!贝笈直е约旱念^在哭。
“那把刀子是你房間里的嗎?是不是你自己的?”
大胖回答道:“那把刀子確實(shí)是我的,但是我真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發(fā)誓自己沒騙你,我干嘛要?dú)⒑ξ业以趺茨軌蚋沙鲞@種事情,長那么大,我從來都沒有跟我爹爹動過手,從來都沒有過,你知道的。”
方言若有所思,相信了大胖的話,但越覺得疑惑了。
大胖說道:“不過我好像迷迷糊糊聽到什么摔爛的聲音。”
方言問道:“花瓶?”
“不知道,也許是做夢,但卻是很像,后來就沒有聲音了?!贝笈挚粗约哼€帶血的衣服,自責(zé)的說道:“也許真的是我殺死了我爹,要不然怎么會滿身是血,而且還拿著刀子,但我真的記不起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br/>
方言摸著下巴,在想著什么,喃喃的說道:“也就是,你碰到了香茹,解釋了一番,并沒有成功,然后就回自己的院子了,到了房間倒頭就睡,直到后來被吳昊然給叫醒,才知道自己殺了你爹爹,這期間什么你都不記得了,唯一有印象的是,好像聽到打碎的花瓶。”
大胖沮喪的點(diǎn)著頭。
“感覺花瓶打碎了,你沒有起來嗎?”
“沒有,當(dāng)時我認(rèn)為自己在做夢,很快又睡著了?!?br/>
“你跟香茹有仇嗎?”
“我跟她有什么仇呀,八竿子打不著的,但她是我爹爹的小妾,我還是很尊重她的,不過我跟你發(fā)誓,我絕對不會調(diào)戲她,昨天晚上,我就是喝醉了酒,才撞到她,絕對不是故意的?!贝笈终f道。
方言道:“你也別難過了,不要想那么多,先好好休息。”
“真該死,我怎么會干出這樣的事情?!彼闹约旱哪X殼,似乎想通過這種辦法回憶起那些他沒有印象的事。
方言帶著吳昊然走了出去,喃喃的說道:“這件事情,你不覺得可疑嗎?”
“你認(rèn)為有人要嫁禍給大胖?”吳昊然問道。
“你覺得沒有這種可能?”方言喃喃的說道:“大胖不會對我說謊的,我敢保證,他就是那種被欺負(fù)了,也不會還手的人,怎么會殺人,而且還捅了兩刀子,我絕對是不會相信的。更可疑的是,沒有一點(diǎn)印象,這不可能的事情。”只有那該死的電視劇中才會有斷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