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若晴眉頭微蹙,有些不解,他沒事摸她的耳朵干嘛?她的耳朵有什么問題嗎?
夜司沉捏著她的耳垂,輕輕的摸索著,并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異樣,他的眸子望了過去,然后發(fā)現(xiàn),她的耳垂后面并沒有他先前看到的那樣的一顆痣。
夜司沉的眸子一點一點的瞇起,有些冷,亦有些沉,他不相信一個人能夠算計到這種地步。
更何況,她當時也并沒有特意的把耳垂的地方展現(xiàn)給他看,當時,她想要展現(xiàn)給他看的似乎是她面前的洶涌。
夜司沉想的是沒有錯,縱是溫若晴再聰明,也不可能會在耳垂后面做什么偽裝。不過,他先前看到的那顆紅痣也的確并不是真正的痣,而是先前溫若晴用來讓頭發(fā)變色的東西不小心弄在了耳垂后面那么一點,那些東西粘在皮膚上便成了紅色,看上去像一顆小痣。
后來溫若晴在酒店洗了澡,洗了頭發(fā),然后就把那顆‘小痣’給洗掉了。
“老公,你做什么呢?”溫若晴望向他,眸子輕閃,這一刻,她是真的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頭發(fā)剛洗過了?”夜司沉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原本捏著她耳垂的手伸向她的頭發(fā),挽起她的發(fā),那發(fā)絲光滑而柔順,很干凈,還帶著淡淡的清香,絕對是剛洗過的。
既便沒有看到那顆痣,他對她的懷疑也沒有消除。
“恩,早上出門的時候洗過?!睖厝羟珉m然臉上沒露出任何異樣,但是心底卻是微微驚顫,他突然問這個問題,是不是表明,他是真的懷疑到她的身上了?
而且他此刻還特意的問她的頭發(fā)的問題?他是不是真的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畢竟先前她可是在頭發(fā)上做了很大的改變。
“去哪兒了?”夜司沉挽起一縷頭發(fā),靠到面前,聞了聞,此刻他的問話聽著似乎有些漫不經(jīng)心。
“去逛街,買東西?!睖厝羟缧募鈨狠p顫,他的話聽似輕淡,但是卻句句讓他驚心,這很明顯就是懷疑的節(jié)奏。
溫若晴甚至覺的他從這些細微的事情上都快要發(fā)現(xiàn)什么了。
“去了哪兒?買了什么?”夜司沉松開了她的頭發(fā),一只手卻落在她的脖子上,慢慢的移動著。
那一刻,溫若晴感覺到,他似乎想要掐死她。
“恒泰廣場,買了一件衣服?!睖厝羟鐚⑹掷锾崞鸬拇犹岣?,讓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好在,她事先做了準備。
夜司沉唇角勾了勾沒有再問,而是拿出電話,撥了出去:“查一下今天恒泰那邊的監(jiān)控記錄,看看太太有沒有去買東西?”
“是總裁。”接到電話的劉秘書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這才想起,昨天總裁結(jié)婚了,只是總裁為何要查太太買沒買東西?
當然,劉秘書雖然有疑惑,卻不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