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榮接過藥布,開始快速包扎傷口,動作熟練一氣呵成,猶如一位手法精湛的大廚在烹飪一道精致的菜肴,又如一位訓練有素的舞者在舞臺上翩翩起舞。他的手法熟練而又輕盈,仿佛在傷口上翩翩起舞,將傷痛轉化為一種優(yōu)雅的藝術。
鳳凌綺把章丘右大腿的褲子,用刀豁開一個口子,將右大腿上的子彈,再次取出來。她的動作猶如一位熟練的外科醫(yī)生,在手術臺上操作著手術刀,又如一位精準的狙擊手,在戰(zhàn)場上瞄準著目標。她的手法輕柔而又穩(wěn)健,仿佛在呵護著一個珍貴的生命,將傷害減到最小。
而章丘也再次被疼醒,要不是有五個人再次用力按住他,鳳凌綺絲毫不懷疑,章丘會將她活活咬死。他的疼痛如同火山噴發(fā)一般,席卷而來,將他的理智燃燒殆盡。他的身體如同一只被困的野獸,想要掙脫束縛,將所有的痛苦都發(fā)泄出來。
往傷口上撒上止血藥,包扎傷口的事情,又交給了沈榮。鳳凌綺轉身又來到吳林的身邊,而慕斯寒、許康、于風和朱偉,也自覺地來到吳林這邊。因為,吳林上半身沒受傷,朱偉和于風便合力抱住吳林的上半身。慕斯寒和許康,則是一人按住一條腿。他們的動作猶如一支配合默契的樂隊,在舞臺上演奏著激昂的樂曲,又如同一群訓練有素的士兵,在戰(zhàn)場上執(zhí)行著任務。他們的配合默契而又高效,仿佛在傷口上譜寫著一曲治愈的樂章,將傷痛轉化為希望。
鳳凌綺將刀消毒,掏出一塊布塞進吳林的嘴里。然后說道:“你們四個一定要按住他,他的傷和章丘的不同,如果你們按不住他,他掙扎得太厲害,那取子彈的過程中,對他的膝蓋損傷會更大?!?br/>
四人重重點頭,鳳凌綺將吳林的褲腿撕開,用刀將子彈附近的爛肉一點點地摳出來,露出一小點子彈。她又掏出一把精致的小鉗子,用酒精消毒并夾住子彈,抬頭看了眼四人,隨即右手用力一拔。
子彈取出來了,吳林也像章丘一樣,被生生疼醒,慕斯寒四人用盡全力,死死按住他。
鳳凌綺快速將止血藥灑在傷口上,顧不得包扎傷口,趁吳林還未昏迷,又火速將另一條腿上的子彈取出來。
而這次吳林,也堅持不下去,徹底昏迷過去。鳳凌綺擺擺手,示意慕斯寒四人,可以不用在按著吳林。
她則是給吳林包扎傷口,處理好傷口后,掏出四粒消炎藥。看向許康和慕斯寒,說道:“許同志,阿寒,你們二人將這四粒藥,分別喂給章丘和吳林?!?br/>
慕斯寒接過鳳凌綺手里的藥,與許康將藥分別喂給章丘和吳林。
鳳凌綺又看向沈榮說道:“沈同志,你安排幾個人去砍些樹枝,咱們得做兩副擔架。章丘和吳林現(xiàn)在這個樣子,咱們不能背他們下山,這對他們的傷口沒有一點兒好處。”沈榮點頭,趕忙帶著人去砍樹枝。
而鳳凌綺也迅速遠離人群,找個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快速進入空間。找出一大堆小瓶子,將盒裝牛奶都打開,一盒一盒的倒進小瓶子里。她如此循環(huán)往復,也不知道折騰多少次,才將一大堆小瓶子裝滿。
又找出一個大布袋子,將小瓶子裝進布袋子里,背著大布袋子,拎著一大包早已拆掉包裝的面包,看看空間的外面,確定沒有人,閃身出了空間,往大部隊的方向走去。
慕斯寒和許康給章吳二人喂完藥,才發(fā)現(xiàn)鳳凌綺不見了,開始四處尋找鳳凌綺。他們焦急地轉了整整一圈,也沒看到鳳凌綺,慕斯寒心急如焚。
剛轉過身準備繼續(xù)找,就看到不遠處,正扛著一個大袋子,手上還拎著一個大布包的鳳凌綺。她的身影在夕陽的余暉中顯得如此落寞,仿佛承載著全世界的重量。
慕斯寒趕緊跑過去,接過兩個大布包。問道:“綺兒,你去哪弄來的這些東西???這里面裝的都是什么?這么沉你咋不叫我一聲,我好跟你一起去?。 ?br/>
鳳凌綺暗自翻白眼,心想:要叫你一起去空間里拿東西嗎?我怕嚇死你!
鳳凌綺瞎白話道:“這兩個布包里裝的面包和牛奶,我潛入密道里發(fā)現(xiàn)的,我猜應該是敵特弄來以備不時之需的,我就將兩個布包偷出來藏了起來。雖然,我這還有幾個包子,我們倆分著吃是足夠了,可這么多人呢!就咱們自己吃也不太好!”
“所以給章丘和吳林治完傷,我就趕緊去藏匿處,將這些東西取回來,生怕去晚了,食物在被野獸吃了?!?br/>
慕斯寒心疼地摸摸她腦袋,柔聲說道:“一會兒找個地方,靠著我休息休息,這兩天你太累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