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鎮(zhèn)上有那次意外,江瓷還是很想去鎮(zhèn)上看看,了解一下這個朝代發(fā)展到了什么地步,這些在村里是看不到的。
江瓷過去把劈好的柴抱進放木柴的棚子里,是在廚房旁邊搭的一個專門放柴的棚子。
只是那里面的柴快要見底了怪不得林景安劈要那么多。
江瓷再次對他的身體無語,他就把柴搬到棚子下面碼好,不過半個時辰,就累都出汗了。
他要多吃點飯多鍛煉,把身體養(yǎng)好了。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誠不欺我也。
晚上,要睡覺的時候,江瓷看著床上林景盛躺在外側(cè),畢竟照顧起來方便。
那他就要越過林景盛到床里側(cè),在現(xiàn)代所了解的歷史,和看的電視劇上面的古裝劇。
都是女子睡在外側(cè),男子在內(nèi)側(cè),女子以便服侍夫君起夜。
也不知道這里有沒有這樣的習(xí)俗。
江瓷剛把被子鋪好,正準備下床把油燈吹滅。
這時,林景盛叫住了他,“瓷哥兒,等一下。”
林景盛把手里的東西遞給江瓷,赫然是那天江瓷塞入林景盛懷中的玉簪子。
林景盛在江瓷進屋前就握著這支玉簪,打算物歸原主,這支玉簪子質(zhì)地溫潤,在玉中能數(shù)中成。
在永安鎮(zhèn)這種小地方已是少有,在今天得知那個小哥兒就是江瓷之后,想起前些天娘給他講的江瓷的經(jīng)歷,便知這是江瓷的娘留給他的遺物。
江瓷看著林景盛手中的玉簪愣了愣,心中五味雜陳,不知道是該為他還能再見到這只玉簪而高興,還是該為林景盛沒有把它換錢治病而生氣。
江瓷接過玉簪,是溫?zé)岬?,是林景盛的溫度?br/>
“你沒有把它賣了買藥?”是問句,更是肯定的語氣。
江瓷有些氣惱,難怪用的藥只有這般。
他不懂玉,但這簪子起碼是玉的,而且還是他娘珍藏起來的,起碼也得值二三十兩。
是村里平常人家四五年的收入,把簪子賣了換成錢,去抓藥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