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聽到小禪回來的動靜,還是起床。
起床后,就來到客廳,遇到了回家的顧白和阮香禪。
“小禪,彭勇回來就睡覺,一直睡到現(xiàn)在還沒有醒來?!比钕愣U剛進屋,二媽就將心中的擔(dān)心說出來了。
彭勇沒有吃晚飯,喊也喊不醒。
“他是不是太困了?”阮香禪只是簡單的質(zhì)疑。
“出去的時候精神很好,回家就不行了,我問他怎么回事,他說摔的,具體怎么摔的,也沒有說,就說要去睡覺?!倍屨啥蜕忻恢^腦,一頭霧水。
對于彭勇的反應(yīng),一點也沒有整明白。
一個好好的人,出去大半天,回來就徹底變了一個人似的。
這也太神奇了?
二媽的腦袋里,能想到的就是這么多,就覺得這孩子有點不對,具體哪里不對,她也說不上來。
阮香禪聽二媽這么一說,就去了弟弟彭勇的房間。
進屋喊道:“弟弟,我是姐姐。”
可是彭勇睡的就像是一個死人,根本喊不醒。
阮香禪沒有喊叫,而是走上前,摸了鼻孔,有氣,又摸了摸額頭,沒有發(fā)燒。
他又去摸身上的溫度,正常。
到處查看了一番,弟弟身上也沒有受傷的地方。
她看了一眼睡的很香的彭勇,第一判斷就是,對方應(yīng)該是玩累了導(dǎo)致的。
就沒有繼續(xù)折騰下去,而是關(guān)上門,來到客廳,對著二媽說:
“二媽,他應(yīng)該是玩累了,看上去一切正常,明天早上起來問問,就讓他睡吧!”
既然小禪已經(jīng)檢查過,彭勇沒有大礙,二媽也算暫時放心了。
但是她臉上的陰霾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