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結(jié)婚,蘇酒微怔,心臟突然間跳得很快,好有些不好意思道:“他經(jīng)常跟我說恨不得馬上就跟我結(jié)婚。不過,爸爸同意嗎?”
安媛又笑了,“你傻呀,如果你想跟容肆領(lǐng)證,你爸爸還會阻撓不成?他不會反對的,只是舍不得寶貝閨女嫁人而已?!?br/>
安媛說著,將聲音壓得更低,“這幾個月你爸都睡得不太安穩(wěn),有時候莫名其妙就垂頭喪氣,心情低落。我問他怎么啦,他說只要想到你長大了,總有一天會離開他這個爸爸,心里就不好受。”
安媛很明白小酒對于蘇盛景來說意味著什么,是她給予了他生活的信心和希望,帶領(lǐng)著他從消沉黑暗中走出來,她就是他最在乎最珍視的心肝寶貝。
蘇酒偷瞄了一眼坐在對面的蘇盛景,他還在跟容肆聊著投資的事,她能從他的眼里看出他對容肆的欣賞。
這么說,距離容肆求婚都過去好長一段時間了,爸爸也沒有松口,真的就是舍不得她。
蘇酒心里酸酸的。
她也超愛爸爸的啊,舍不得離開爸爸還有媽媽。可是,她也愛容肆,很想很想跟他組建一個小家庭。
也許,這就是長大所要面臨的兩難抉擇吧。
等吃完早餐,容肆就要去公司了。
蘇酒送他出了別墅大門,就看到他朝自己張開雙臂,眉眼溫柔寵溺,“再讓我抱抱?”
蘇酒沖他一笑,然后就扎進(jìn)了他的懷里。
容肆立即抱緊她,臉埋入她的頸窩。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時刻都跟她在一起。跟她相處的時間,好像怎么都不夠。
現(xiàn)在只是再抱一抱她,都讓他覺得無比滿足,好像整顆心都被填滿了。
蘇酒同樣眷戀地靠在他溫暖結(jié)實(shí)的胸口,伸手摟住他的腰,故意問他,“剛才媽媽跟我說,爸爸不舍得我嫁人,這可怎么辦呀?”
容肆無奈一笑,“如果他不同意,那我只能對不起他了。這個婚,我非結(jié)不可。”
這是他從小就夢寐以求的事,哪怕不擇手段,他也要跟小酒結(jié)這個婚。
蘇酒眨了眨眼,隨即“噗嗤”一笑,“怎么,難道說你想強(qiáng)娶?”
容肆認(rèn)真道:“嗯??傊绻荒苋⒌侥?,我會瘋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