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趙溪的話,我大吃一驚。我在心里想:不就是一個應(yīng)酬嗎?至于這么緊張嗎?剛剛表現(xiàn)出那么嚴肅的表情,害得我也那么緊張。
現(xiàn)在我的心情放松了不少,至少沒有之前那么緊張。我便有些不屑的說:“不就是一個應(yīng)酬,沒問題,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趙溪聽了我這些自大的話,原本臉上還有一絲動容的表情,此刻化為烏有。她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對我說道:“如果真的是這么簡單,我需要派你去完成?都沒有聽我說清楚,別這么自以為是。你要是這樣子,我怎么放心交給你去完成這件事情。包括以后也是一樣,涉及到公司重大利益的事情,我要怎么放心交給你去做。今天如果是讓李家父子聽到你說的這些話,免不了他們要對你奚落一番?!?br/>
對于趙溪說的這些話,我沒有進行絲毫辯解。想來覺得趙溪說的也有道理,我剛剛確實太過于自信。都沒有認真將趙溪的話聽完,便自以為是的以為,這次應(yīng)酬跟普通的應(yīng)酬沒有什么兩樣。
我認認真真的從趙溪的這些話中吸取教訓(xùn),我不能因為我現(xiàn)在做上了董事的位置,就可以盲目自大,目中無人。在我的能力方面,還有許多需要提升的地方。
學(xué)問是永遠沒有止境的,活到老,學(xué)到老。何況我的能力并沒有到很牛逼的地步,所以又怎敢說這種牛逼的話呢。
想明白了這一點之后,我有些愧疚的對趙溪說道:“趙總,你別生氣了。剛剛確實是我太大意了,你放心,絕對不會有下次。也謝謝你剛剛給我的教誨,我會將這些話銘記于心的?!?br/>
趙溪聽見我這么誠懇的對她說話,深呼吸了一口,應(yīng)該是不想與我再計較了吧。她便對我說道:“這次的事情確實是個應(yīng)酬,那你知道應(yīng)酬的對象是誰嗎?”
我在心里腹誹,我怎么能猜到,對象是誰?不過趙溪既然在這么說,肯定是我認識的人,而且是極其難搞的人。但是我也不認識這種人啊,我在腦海中迅速搜索了一遍。
有些失落的對趙溪說道:“不知道是誰?你還是直接告訴我吧,我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備了。”
聽見我這么說,趙溪便也不再對我賣關(guān)子。她干脆的回答道:“李啟明。”
我瞬間有一種想死的欲望,我早該猜到,重要又難纏的人,而且還是我認識的人。除了李啟明,還能有誰呢。我也突然明白了,為什么趙溪會讓我去應(yīng)酬。
因為只有我了解李啟明的習(xí)性,要是派公司其他人去,這件事情絕對要搞砸。可是我不想見到李啟明,他那個死變態(tài)。眼里除了女人就沒有別的,但是趙溪都已經(jīng)發(fā)話了,肯定沒有回轉(zhuǎn)的余地。
對了,許真真!讓她和我一起去,有個美女作陪,李啟明肯定也不會刻意的刁難于我。況且他也認識許真真。
有了許真真,我相信這件事就變得不棘手了。我對趙溪說道:“是我一個人去?能不能讓許真真和我一同前去?”
我覺得我這個提議,趙溪是會答應(yīng)的。然而趙溪卻對我說:“這次應(yīng)酬,只有你一個人去。因為許真真,我已經(jīng)派他去做別的事情。她現(xiàn)在在外地出差,即使我想讓她陪你一起去,她也來不及回來。就是因為這次是你一個人去,所以我才有些不放心。但是你總要學(xué)會成長,必須要學(xué)會獨當一面,所以這次就當給你歷練一下。我相信上次許真真帶你去,你肯定也能從其中學(xué)到有用的東西,也希望你能學(xué)會運用。”
趙溪的這些話猶如晴天霹靂,讓我僅有的一點希望也破滅了。趙溪說的沒錯,如果有許真真和我一同前去的話,她根本就不需要擔心。
但我更贊成她的觀點,她說我總要學(xué)會成長,我總要學(xué)會獨當一面。這些話我來說,很受用,我不能永遠都活在別人的羽翼之下。那這樣,我就永遠也學(xué)會不了我真正的成長。
為了不讓趙溪擔心,所以我滿懷信心的對趙溪說道:“趙總,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力完成這個任務(wù)。不知道我們這次應(yīng)酬需要談些什么內(nèi)容?我還要去做一下準備。”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百勝,既然這次沒有人可以依靠,那我就依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