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床被弄得嘎吱嘎吱響,趁著蔣棟還沒發(fā)現(xiàn)的時候,抬腳就跑了出去。出門后,我長出了一口氣,麻痹的,真是嚇死我了。
要不是剛剛張冰倩機靈,我和她今天都得交代在這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覺,我剛走出去沒幾步,就聽到張冰倩略帶不滿的的聲音:“怎么這么快……”
怎么這么快?
走出門之后,聽到這個聲音,我心中暗笑一聲,這張冰倩的丈夫蔣棟也真是個中看不中用的主啊,我這還沒有走出去幾步,這個蔣棟就完事了?
這也太不中用了啊,也難怪這張冰倩勾引我啊,不過一定要找時間與這張冰倩好好的來一次,想到她那白嫩嫩的皮膚,我身下又隱隱有隆起。
都怪這個蔣棟,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等這個時候回來,真是氣死老子了。
第二天,我早早的朝著公司走過去,到中午,我去吃飯的時候,遇到了想不到的一個人,讓我臉色變了好幾下,甚至罵了好幾句混蛋。
整個公司都是在一個鋼鐵集團里面,所以不光我們采購部里面的人,還有其他分公司里面的其他人,下午我就看到了一個讓我想不到的人。
也就是我的死對頭,江成,這個被我親手拉下馬的人,竟然還在公司的餐廳里面,準確的說他竟然還沒有離開公司。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默不作聲的看著江成的身影,他仿佛也發(fā)現(xiàn)了我,江成嘴角帶著一絲憤怒的笑容,徑直的朝著我這邊而來。
而我身旁的一些員工,看到江成也都是沉默不已,相比他們也是不明白為什么這個人還在公司里面。
“小楊啊,副經(jīng)理的位置怎么樣?”江成大大咧咧,走過來,直接坐在我身前,對著我說道,只是眼里的那惡毒,讓人知道這人絕對沒有什么好心。
“叫我副經(jīng)理,你怎么還死皮賴臉的在公司里面?!?br/>
我心里完全想不明白為何這個死對頭竟然還在公司里面,按照阮曉萱說的那些,他不是應(yīng)該早就滾蛋了嗎?怎么可能這會還能樂呵呵的在這里給我說話。
“楊副經(jīng)理,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絕了,呵呵,果然是年輕,不知道天高地厚,這個世界有你太多想不到的?!苯陕牭轿疫@話,臉色陰毒一閃,皮笑肉不笑的對著我說道。
看來這個江成還有什么依仗啊,不然這會也不可能在公司里面,不過我既然能夠把你打落下來,老子也能繼續(xù)把你踢下去。
“哈哈,是啊,江成,你做的那些事情,難道還用別人說嗎?要是你這樣的人都能夠在公司里面,那還有沒有王法。”既然早已經(jīng)撕破了臉,我怎么可能在對他有好臉色。
“呵呵……”江成這一次在一次的陰毒的看了我一眼,眼里閃著陰森森的光芒,讓我心中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