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蔣棟,就是江成,我在公司的死敵,就是他們兩個,也沒有什么別的人了。
進阮曉萱的力公室,阮曉萱正坐在那里,臉上帶著些許無奈,長睫毛中一顫一顫的,雙手正在那里揉著沒心,而旦臉上清晰可見的有些疲憊。
看到阮曉萱這個樣子,我就沒來由的有些心痛。
我身體不由自主的朝著阮曉萱走過去,阮曉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仿佛都沒有感受到我的開門聲音。
直到我的身體自己接觸到她的時候,阮曉萱身體慌亂了一下,然后猛然抬起頭。
她看著我,冷聲說道:“你在干嘛,難道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嗎?你還敢做這樣的事情?”
阮曉萱身體還有些發(fā)顫,然后我松開手,撓撓頭。
看著她說道:“阮總,我是看你太疲憊了,我有些心疼。你是一個女人,別太過操勞自己了,這樣對你的身體也不好。
你看你這個樣子,臉上全部都是疲憊,晚上我要不幫你減減壓力吧?”
我聲音有些嚴肅,聽到我的剛開始的時候,阮曉萱臉上的線條有些柔和,而且看向我的目光也非常柔和。
等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阮曉萱臉上清晰可見的出現(xiàn)了幾道黑線,而且眼睛狠狠的白了我一眼。
阮曉萱對著我說道:“你到了現(xiàn)在還沒有一點正經(jīng),你知不知道這一次若是真的處理不好,你可能就會在公司里面被驅(qū)逐出去。
難得公司已經(jīng)步入正軌,所有的東西已然上了日程,但是現(xiàn)在你現(xiàn)在又被爆出這樣的事情,這些事情你都知道了嗎?
你告訴我,這樣的事情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恐怕事情就真的不好做了。”
我聽著也有些沉默,然后嘿嘿一笑,對著阮曉萱說道:“這個事情在那個酒店里面是真的,昨天的時候張冰倩喊我去酒店,然后被她老公蔣棟給發(fā)現(xiàn)了。
他直接就闖了進來,但是我沒有想到蔣棟竟然這么陰狠,直接就出現(xiàn)了這個事情,那你說應該怎么解釋?
而且對于他們]說的那些,我只能說一派胡言,我是去過那個酒店,但是卻沒有做過那些個事情,阮總,你相不相信我?”
雖然我說的有些隨意,但是我心中卻有怒火不斷的滋生,我相信阮曉萱一定也能夠聽出來。
因為那些流言,還有那些別的東西,全部都是子虛有的東西,但是沒有辦法,人心可畏,人言可畏。
根本就沒有什么辦法,或許你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但是所有人都說你做了,但是你就是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