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是不可能殺人的,這個想法也只是在我腦海里一閃而過。
“這是個法治社會,我要把它送進(jìn)監(jiān)獄!”我緊握著著拳頭說道。
阮曉萱聽到這話,微微搖頭:“沒有證據(jù),根本沒有任何可能,你在公司觀察幾天吧,如果真的是他做的,我們兩個再商量對策?!?br/>
阮曉萱抬頭看向我,目光中帶著詢問的意思。
看來阮曉萱也知道我現(xiàn)在在氣頭上面,所以問我的想法。
出了這樣的事情,身邊的女人都在或多或少的為我做著什么。
正當(dāng)我想要朝著外面走出去的時候,阮曉萱突然說道:“這個事情你有幾成的把握是蔣棟做的?
你們兩個的過節(jié)在哪里,為什么他會這樣對付你,要是因?yàn)閺埍坏脑?,蔣棟更應(yīng)該對付的是江成吧,為什么聽你的意思,他們兩個反而聯(lián)合在了一起?!?br/>
阮曉萱的話也是我想說的,難道這蔣棟腦子有病嗎?
雖然我承認(rèn)我是搞了你老婆幾次,但她是自愿和我搞的。
而江成就不一樣了,那是強(qiáng)迫??!
江成對你的老婆應(yīng)該不錯啊,為什么要這樣對付我。
現(xiàn)在的我恐怕還不知道,蔣棟之所以要選擇對付我,而不是江成,僅僅是因?yàn)槟骋痪湓?,觸到了蔣棟的逆鱗。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這個人變態(tài),有病吧?”
我脫口而出,讓阮曉萱有些忍俊不禁,狠狠的白了我一眼。
我朝著外面走出去,迎面看到一個人,讓我直接怒火燒到了我的臉上。
我咬牙切齒的看著這個人直接怒喝:“我草尼瑪,是不是你做的,你告訴我,是不是你做的?”
“松手,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給老子松開!
松開你的臟手,你他媽在做什么,難道真的要找死嗎?”
一道陰狠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對著我冷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