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天西郊,白馬禪院。
一座京郊無人問津的佛院。
建成的年代早已不可考證,到了如今這個年代,殘破的古廟也就僅僅還剩下少數的僧侶和幾個沙彌。
雖說白馬禪院,在前朝的時候,也曾有過復興的跡象。
但隨著趙崇遠上臺。
抑佛尊道的政策實行下。
原本剛剛有了一絲復蘇跡象的白馬禪院,再次變得沉寂下去。
到了如今這個時代,更是只有少數的香客會偶爾來此。
此刻,白馬禪院,西廂房。
一間看上去還過得去的廂房內。
幾名穿著與禪院截然不同的,錦衣中年人相聚于此。
其中一人不是別人正是趙定的老熟人,前吏部尚書周善,如今賦閑在家的周氏一族族長。
相對于之前那意氣風發(fā),宰執(zhí)天下的周善,此刻的周善明顯蒼老了許多,眉宇之間也多了不少的憂愁。
不過今日卻是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的喜色。
正與周邊的人推杯換盞。
“燕王下獄,陛下終究是扛不住壓力,恭喜周大人大仇得報,賢遠兄在天之靈也算是可以瞑目了?!?br/>
周善的身旁,一名穿著錦衣,面容粗獷的中年男子,正端著酒杯,笑嘻嘻的看著一旁的周善。
“說到底還是周大人運籌帷幄,否則的話,我等也不可如此輕易的便除去燕王這個,我等士族心腹大患。”
隨著這名穿著錦衣,面容粗狂的中年男子開口,周善的右邊一名身形瘦弱如同麻桿一樣的中年男子,笑著附和道。
這兩人一人名為池武,乃是大乾齊淵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