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外侍立著兩名身穿甲胄身形魁梧的漢子,扎著北地涼州特有的小臟辮,皮膚因?yàn)榻?jīng)常風(fēng)吹日曬的緣故顯得粗糙黝黑。
還未踏入殿內(nèi),這時從里邊迎面走來一行年輕男子,這些人身形精悍壯碩,沒有如大燕子民長發(fā),他們清一色及肩的黑發(fā)。
長相都十分俊朗,身上雖說穿著大燕這邊的錦袍,可每個人眼中都充滿了野性,凌厲的目光好似時刻巡視獵物的狼群。
為首一人稍微年長一些,蓄著滿嘴零碎的短須,給他平添不少威嚴(yán),他雙眸瞥了一眼迎面而來的世子殿下旋即單手放在左胸行了一禮。
世子殿下眉頭微蹙,不過還是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旋即與這群人擦肩而過。
中年男子轉(zhuǎn)頭,眼神深邃,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父王!”
來到殿內(nèi),殿內(nèi)最上座坐著一位披著裘衣穿著蟒袍,看上去年約三旬的壯碩男子。
此人正是武昌王,王悵!
王悵身形慵懶,不過哪怕慵懶的坐在寬大的坐墊之上那體型也知他體態(tài)十分魁梧挺拔!
不同于先前那些精悍的男子,武昌王渾身透露著一股子無形的威視如同山中猛虎一般俯視著一切。
蓄著有些狂野的短須,看起來不顯臟亂反倒是有一股霸道之感。
“吾兒,剛剛看到那些人了吧?”
看到多日不見的獨(dú)子,武昌王王悵并沒有表現(xiàn)得多么在意。
“父王!他們是那邊來的?”
“嗯!”
武昌王慵懶的回應(yīng)著他瞥了一眼底下的世子,粗野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這么多天,你這還在原地踏步?時間可不等人,胡家的那枚血晶到手了嗎?”
面對父親的質(zhì)問,一向在外表現(xiàn)比較強(qiáng)勢的世子殿下不由弱了氣勢。
“父王,這事情出了點(diǎn)意外!”
世子殿下有些無奈,他又想到了那只螻蟻,心中更是氣的牙齦直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