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馬喊住那位農(nóng)民,仔細(xì)詢問起來,一旁的小戴趕緊拿出筆記簿做筆錄。
“這個人好吃懶做,在幺妹店子經(jīng)常賒賬,拖欠了店老板幾十塊了吧!一碟花生米也可以下酒,一塊豆腐干也要喝老半天的酒。每一次從幺妹店子出來,都是醉醺醺左腳靠右腳走的?!?br/>
冉琴記住了這個人綽號三癩子,游手好閑的主。只是他的死因卻覺得有點奇怪,如果說是喝酒醉死的,身上的傷痕是怎么來的?如果說是打死的,可是看他的傷勢也不會傷及性命的。
尸體整個被損壞,眼珠子也遭野狗掏來吃了,只剩下一對血糊糊空洞的眼眶,瞟眼一看真心的瘆人。
三癩子的堂姐是下午才聽說這件事的,孩子出院了,卻夜夜啼哭,兩口子急得跟什么似的。還得來公安局認(rèn)領(lǐng)尸體。
冉琴也因為要查三癩子的死因,所以沒得空閑來鐘奎家里。
三癩子的堂姐對冉琴提到一個嬰兒。
嬰兒在人們的眼里是很弱小的群體,怎么會想到可能會對誰構(gòu)成什么威脅。在堂姐提及到嬰兒時,冉琴也沒有當(dāng)回事。
就在三癩子出事后的一天,鐘奎家來了一位客人。
香草開門一看是文根來了,喜不自勝的她,趕緊張羅著去買好菜來款待這位未來的夫婿。
文根招呼師父和鐘奎熱烈握手,三人沉侵在其樂融融的氛圍中。
“鐘奎你的鋪面怎么關(guān)了?”文根坐下張口就問道。
“停業(yè)整頓,沒事的,過幾天去工商局走一趟?!?br/>
“為了什么?”志慶也好奇的問道。
“可能是有人看不慣吧!真的沒事?!辩娍鼜牟鑾紫履贸銎灞P,對他們倆說道:“來你們倆玩一局,我在旁邊看。”
“好?!敝緫c點頭。
文根捋起袖管,把心思放在棋局上。
鐘奎看著他們倆開始廝殺,心里卻在想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嬰兒事件。
嬰兒在慕容老板的家,給他那四歲的兒子玩。
慕容老板出門去了,店鋪留下胖女人和嬰兒還有那四歲的孩子。
胖女人倚靠在柜臺邊,一對胖乎乎的肉泡眼來來往往掃視過往路人。要是在平日里,四歲的孩子糾纏得她脫不了身,可自從有了這個丑八怪嬰兒在這,孩子好像疏忽了對她的依賴,沒有哭也沒有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