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沒有夢境,精神頭各種爽實在是舒服,懶拖拖睜開眼睛,有些依戀的不舍醒來。江森走出帳篷時,霸氣哥和周能還有小欣都在吃泡面。只不過是干吃,一口干泡面,一口純凈水那樣子來把早餐對付過去。
霸氣哥習慣發(fā)號施令;“小欣你待會挨個清點一下咱們的剩余食物還有多少,把其他的物品仔細看看。江森你和阿能收拾帳篷——”感覺到一抹挑釁的眸光直視自己,眼皮輕輕一抬看見周能。
雖然他沒有惡意,但他顯然沒有把霸氣哥富二代放在眼里。一副桀驁不馴的口吻很不客氣地問道:“我想知道你做什么?”
“我檢查車子?!卑詺飧鐝娙套∨穑酉逻@句話就徑直走向他的車子。
江森不敢插話,只能默默無語的做自己該做的事。
小欣撅嘴,把帳篷里的物品搬出來,挨個清點。
周能拔去插在地層的固定木樁,視線投向遠處——霸氣哥慵懶的姿勢,背靠在車子引擎蓋處,悠然自得的在仰脖喝水。
“媽的,這個法西斯!”周能把手里的木樁,重重摔在地上。在小欣和江森吃驚的目光注視下,拍打一下手掌的灰塵,就直端端的對著霸氣哥走去。
江森最清楚,他們倆丫的脾性都爆,面和心不合。
假如霸氣哥一直保持低調,不要高姿態(tài)。就不會激怒一直看他不慣的周能,可惜的是,習慣就是習慣,無法改變。況且他們都太了解彼此的脾性,對誰該采用什么方法應對,彼此都很清楚。
霸氣哥給周能用武力搏斗,前者略勝一籌。如要是用腦力較量,那么后者技高一籌。
在江森看來,他們倆就像是一對絕配。一文,一武,如果融合在一起,那將是所向披靡,無人能敵的好基友。
霸氣哥見來者不善,也沒有畏懼之心。故意捋起袖管,露出胳膊上鐵疙瘩似的腱子肉,再做一個后伸胳膊的動作。目不斜視,一副超淡定的神態(tài)盯著一步步靠近的周能“你收拾好了?”
“給我刀子,老子用來割斷捆綁的繩子。”三尺距離,周能停住腳步。似笑非笑的樣子道。
丫的,原來是來拿刀子的。霸氣哥暗自一笑,就鉆進車里去駕駛室拿刀子——
周能健步如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按住半個身子鉆進車里的霸氣哥。從褲兜里掏出一把锃亮的刀子,用刀柄在這廝屁股眼處一戳,壓低嗓門說道:“以后對我馬子客氣點,別他娘的像法西斯似的,對我們指手畫腳的,要不然總有一天老子這把刀給你插進**去。”
被按住在車窗口的霸氣哥,因為腰部被周能頂住,一身的蠻力,一時間無用武之地發(fā)揮不出來。同時,他深知;周能這廝因為父母雙亡,叔叔嬸嬸加上七大姑八大姨以及社會福利東拉西扯把他養(yǎng)大,所以造就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性。曾經只身一人,沖進去救下被一群地痞流氓圍攻的小欣,身上沒有少挨拳腳,最后帶著渾身的傷被小欣扶住送到宿舍。
“死開去,尼瑪,老子什么時候欺負你妞了?咱是哥們不是?你就聽枕邊風吧!”霸氣哥說著話,試圖站直身子,卻是不能。周能依舊狠狠的壓住他,沒有松開一點。
“沒有誰可以左右老子的思維,你的做法不合情理。你他媽的就像老爺,我們倒像是你的奴隸,整天被你呼來喝去的,老子這是看不過眼,你別瞎猜。”
另一邊的江森和小欣很奇怪周能和霸氣哥的舉動。
遠遠的看,他們倆的重疊在一起的姿勢,實在是曖昧——活脫脫就像在搞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