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王的突然出現(xiàn),令下人們不知所措,她們也不知道,該不該替墨臺嵐蓋上毯子,蓋嘛,王爺和王妃有福氣名分,不蓋嘛,王妃幾乎是所有春光外泄,而她自己還沒有力氣自己蓋毯子。
“都出去?!绷彝醭谅曊f道,他瞧著墨臺嵐好像比早些時候精神好了一些,感覺她應該死不了,便決定跟她了解退燒之法。
不過該死的,這個女人的身段怎么這么好,就是躺著也這么顯山露水,令他目光忍不住總那處驕傲之處瞟。
“樂青,毯子,毯子……”墨臺嵐感覺到烈王餓狼一樣的眼神,立即使出渾身力氣,發(fā)窘地叫住樂青,讓樂青幫忙。
樂青得了墨臺嵐的吩咐,立即麻利地替墨臺嵐蓋好了毯子,然后才垂頭迅速退到屋外。
“怎么,還嫌棄本王了?你憑什么?”看到墨臺嵐一副急著把自己藏起來的樣子,烈王眸中寒芒倏然閃過,他有些惱怒自己在這個女人面前把持不住,每夜在王府時,竟然都沉溺于她緊致嬌柔的身子。
烈王這種輕賤人的話,墨臺嵐是不會搭理的,雖然她像個美麗的囚徒,可她有她的驕傲,有些自尊可以不要,有些自尊卻比生命更可貴。
內室只剩下兩人,這是兩人第一次在白天單獨相處,墨臺嵐只覺得在尷尬之余,還從腳底滋生一種悲涼感。
墨臺嵐不認為,幾個夜里烈王的索取無度,是對她的喜愛,相反的,她覺得他是發(fā)泄,他把她當做免費的便宜女人。
不管是現(xiàn)在,還是古代,渣男的本色都沒變,對不喜歡的女人,依然是可以身和心分離。烈王作為身份尊貴的王爺,想睡個女人還不是稀松平常之事?像她這樣被塞到他床上的女人,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簡直就是送給他的免費福利。
果然,墨臺嵐聽到烈王毫無溫度的問話:“你用何種法子退燒?”
本來就不奢望烈王會關心自己的病情,如果不是她自己還會點退燒的法子,她今日也是白白被烈王折磨致死的。
沒有奢望便沒有希望,沒有希望心理便平靜,墨臺嵐張口就回答,不過她的聲音嘶啞還軟弱無力:“很簡單,就烈酒擦拭四肢軀干部分?!?br/>
“何謂軀干部分?”烈王的目光停在墨臺嵐因發(fā)燒而紅艷艷的唇部,忍不住又想起昨夜從那里發(fā)出的各種美妙聲音。
墨臺嵐噎了一下,略略思索才說:“軀干就是指,雙腿雙臂的主要部位?!?br/>
烈王聽罷胸口微滯,不知這個有可能叫做木蘭的女人,她再說剛才的話時,是否感覺到難為情,她發(fā)燒了臉部紅紅的,說話也因為病了而十分虛弱,他不能確定她是否有感覺為難。
真是個硬骨頭,果然是女奸細慣有的脾氣,烈王俯下身,一把扯掉毯子。
“啊——”墨臺嵐沒想到烈王如此狂放,嚇得魂都飛了,慌忙之間只能用雙手捂住胸口。
烈王抓過墨臺嵐雙手,固定在她頭頂,兩樣放肆的看著墨臺嵐雙眼,似是要從她眼中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
被烈王這樣固定住,墨臺嵐本就覺得十分難為情,最窘迫的是,烈王的氣息特別濃烈,令她不由得想起夜里他對她毫不憐惜的恣意掠奪,她閉上雙眼頭歪向一邊。
看到墨臺嵐竟然不看他,烈王突然扯掉墨臺嵐的肚兜,雙眸盯著墨臺嵐,嘴里吐出戲謔的話語:“這身段,到了軍營不知有多受歡迎。不過,在本王玩膩之前,最好演好你烈王妃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