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還疼……”朱曉軟著嗓子試圖拒絕。
“疼?哪里疼?”夏衍笑瞇瞇望著他,手指在皮質(zhì)的方向盤上,有以下沒一下的摩挲。
雨刷器悶悶的發(fā)出劃走雨水的聲音,車窗外的雨滴打在車上又熱又重。朱曉害臊的緊,他不想詳細(xì)說,于是扭了扭那兩瓣發(fā)腫的小屁股示意夏衍。
“哪里?”夏衍不喜歡他不答話的樣子,于是冷著臉再問了一遍。
“小……小穴。”
朱曉不想這么赤裸裸說出那兩個字,于是說話聲音越來越小,從唇齒中硬是擠出來了這兩個讓人害羞的字。他的音量小到像是蚊子嗡嗡,但足夠在這個車廂里面坐著的夏衍聽清楚。
“噗,操都操了,現(xiàn)在還在裝純潔。朱曉,你也不嫌累?!毕难苈晕⒎藗€白眼,將車再往前挪動了一兩米的距離后,嗤笑著評價他。
“我是第一次……你也是知道的,對不對?”朱曉仍是害怕,害怕夏衍疾風(fēng)驟雨般的操弄他,害怕小穴內(nèi)隱約傳來的火辣辣痛感,“等我養(yǎng)幾天,就幾天,好不好?”他身體微微靠近駕駛座,小心翼翼著夏衍手臂上硬挺的西裝外套打商量。
夏衍“啪”一下甩開了朱曉用手指輕抓的那部分,面色不善的再把車往前挪動了幾米。
“昨天晚上流血了,很不舒服,”朱曉怕他心里不高興,于是仔細(xì)描述自己的傷情,“現(xiàn)在腿動一下就會疼的慌。剛剛不是被雨淋著了嘛,前面……那里也有點疼,感覺是破了。”
朱曉身下腫大的陰蒂更是紅的像要滴血,走路時摩擦間都會隱隱約約傳來痛意,弄得他下身癢癢的,仿佛有螞蟻在傷處上爬行啃噬。
夏衍:“哦?那會更敏感吧?”
“……”會陰處很痛,但朱曉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與他解釋了。
“朱曉,別騙我。我看你昨天被打的時候挺爽的,一邊打你下邊一邊流水,都快憋不住尿了,還說不喜歡?我管你是第幾次——”夏衍懶得給他顏色,要求道:“那騷豆子都被磨一天了,你趕快脫給我看看,你下面流水了沒有?!?br/>
痛就是痛啊,怎么會和敏感有關(guān)系呢。朱曉人都要被嚇傻了。
“不……我們現(xiàn)在……還在外面啊……”朱曉被他的話驚得全身都僵硬了,雙手抓著運動短褲的外緣摩挲,大腦一片空白的死寂,只盼著高架橋可以立刻通行,夏衍專心開車放自己一條生路。
“你的眼睛就別往外面瞟了,像個賊一樣。車一時半會兒出不去,也沒有人會看你。”夏衍輕蔑地笑笑,前面的車直接選擇了熄火等通行,他也跟著這么做了。
“不是賊,不是的?!敝鞎圆幌矚g聽他這么說自己,固執(zhí)地輕聲反駁。
“昨天晚上叫的那么騷,怎么,今天還在這里裝純潔?”夏衍罵了句臟話后懶得回他。
“回……回去做可以嗎?”朱曉懷中是那跟黑色按摩棒,潤滑液被他藏在腿下壓著,他生怕自己拿著按摩棒的樣子被其他人看到,于是用自己那濕漉漉的、被雨水澆灌到透膚T恤,遮遮掩掩擋住那根黑色的圓柱體。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朱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