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澤方這兒也發(fā)生了一些狀況。
時深定了決心不與鐘鹿成婚后,澤方就給鐘鹿松綁了,但很顯然后者對于他和南榮的粗魯無禮感到非常憤怒,不愿意多和他們交流。
澤方對此也不在意,只要人不跑,少說話反而還清靜。
也幸好鐘鹿不知道澤方的這份心思,不然還能更氣。
時深倒是纏著心魔給他講以前的事情,對于溪午不告訴他而偷偷刪了他記憶的事情懷恨在心,想著絕對不要那么簡單就放過溪午。
明明無時無刻想著弄“死”溪午,聽心魔說起從前的時候卻總是津津有味,好幾次動情之處,像是回憶起什么,眼淚不自覺地就流了下來。
南榮落九邊烤兔子邊問:“大師兄,我們這是在等什么?”
澤方看向天際,他不知道白斂塵那邊進(jìn)展如何,在沒把握之前,他不打算就這么回去。
于是收回視線,“翻面,要焦了。再等一等,應(yīng)該快了?!?br/>
南榮落九乖乖地把兔子翻個面。
就在這時,身后傳來了時深的一聲驚呼,“你怎么了?!”
澤方和南榮落九同時回頭,鐘鹿已經(jīng)擋在了時深的面前,“退后!”
不一會,心魔就和鐘鹿打了起來。
南榮落九心疼地看著自己的烤兔子,“大師兄,我還能繼續(xù)吃嗎?”
澤方這幾日凈化身上的怨氣耗費了不少的靈力,他是不可能讓大師兄再動手的,眼看這已經(jīng)打起來了,他的兔子還沒烤好呢!
“沒事,你繼續(xù)。”澤方道,目光依舊落在心魔身上,后者的周身又布滿了怨氣,瞳孔呈現(xiàn)出通紅的血色,顯然又再次發(fā)狂。
心魔雖然被他帶離了村子,但目前看來還是和村子連在一起。
應(yīng)該是白斂塵那邊有了動作。
打了沒一會,鐘鹿就漸漸落了下風(fēng),澤方觀察之際不忘提醒南榮落九一句兔子烤好了,南榮落九把兔腿遞給澤方,然后一邊觀戰(zhàn)一邊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眼看著鐘鹿要被那鎖鏈捆住,澤方動了動手指,靈流擊在鎖鏈上,使其偏了幾分,鐘鹿便趁此機(jī)會躲過一劫。
時深站在山洞的另一邊,有些著急地問道:“澤方少俠,這是怎么了?他剛才還好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