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三人從神將圖空間中回到臥室時,陳默的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不少,雖然行動的時候還能感覺到酸軟,但已經(jīng)不至于連挪一下手臂都疼得無法忍受。陳默扭著胳膊,心里仍余興奮之感,“舒服多了。只可惜,白玉說這種做法只是讓氣滋潤身體,并非修復(fù),不然……”說到此處,他臉頰微紅,閉上了嘴。
但兩個男人都明白陳默的未盡之語。廖承軍忍著笑,委婉地上前拍了拍陳默的肩膀,而厲保國就直接多了,面帶著痞笑地把主人抱起來,湊到臉旁咯咯問道:“呵呵……主人……你真騷啊……就這么喜歡讓咱哥倆一起干你是吧……?”
陳默愈發(fā)紅臉,突然一咬牙一狠心,轉(zhuǎn)臉瞥了厲保國一眼,承認道:“是啊,我很喜歡,特別喜歡,還……意猶未盡呢。”他挑了挑眉,“難不成你們不喜歡嗎?”
“喜歡!喜歡得很呢~”厲保國壞笑著,曖昧地舔了舔陳默的耳垂,應(yīng)道:“那主人你就多多修煉,等到身體能受得住了,咱兄弟倆保證把主人你伺候到滿意為止……”
三個人就這么耍著花腔,直到陳默擱在枕頭下的手機開始震響,發(fā)出微弱的沉悶嗡鳴。陳默輕輕推開兩個男人,從枕頭底下抽出手機看了一眼,臉色猛地一變,惹得兩個男人也瞬間收斂起笑意?!霸趺戳??”廖承軍皺著眉頭問道。
陳默打了個手勢示意沒事后,按下了接聽鍵,“喂?”
熟悉的聲音從聽筒那邊飄入耳廓,“喂,陳默!我是張君燁!你……你現(xiàn)在還在京城嗎?”
“我還在京城?!标惸c點頭,耐心地問道:“張君燁,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張君燁聽起來十分猶豫,像是有些拿不定主意似的,但還一會兒之后,他還是輕聲應(yīng)道:“……是、是的。我……我想請你幫我個忙?!?br/>
“你說?!标惸穆曇粲焉朴譁睾?,沒有一絲不悅。
“我想請你……幫我去看望一個人。”
替他去探望人?陳默只略作驚訝,便開口應(yīng)道:“行???那個人也在京城嗎?”
“是的?!睆埦裏钫Z氣忽然變得有些復(fù)雜,“他好像現(xiàn)在在京城的陸軍第八醫(yī)院,具體哪個病房我不清楚……名字……名字叫,張、張衛(wèi)華……”
張……衛(wèi)華?陳默微微一愣,然后立即反應(yīng)過來。姓張,與張君燁一致,名字還是那種帶著上世紀六七十年代味道的風格,那么這個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陳默趕緊答道:“啊……??!行、行,沒問題,我去醫(yī)院問問看?!彼⑽⒁活D,又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如果我見到他了……你需要我……就是……把他的情況,跟你說一聲嗎?”
“……”張君燁又是一陣沉默之后,才低聲喃喃道:“……拜托你了?!?br/>
“嗯,好,那你放心?!标惸闪艘豢跉?,笑道:“等我去看過了,再給你消息?!?br/>
電話掛斷,陳默輕呼一聲,扭頭看向厲保國,“狼哥?張君燁的父親,是叫張衛(wèi)華嗎?”
“是,我們一群老兵都喊他衛(wèi)華大哥。”厲保國眉頭緊蹙,問道:“張君燁給主人你打電話,提到他爹了?”
陳默頷首,“他說他父親就在京城,好像進了醫(yī)院?他請我?guī)退タ赐幌隆!?br/>
厲保國先是一怔,隨后臉上的表情變得極為復(fù)雜,似有憤怒,又有幾分欣慰,“這個死孩子……”
其實陳默心中也是十分詫異,厲保國不是說,張君燁與他父親之間的矛盾很深嗎?那現(xiàn)在這又是個什么狀況?不過,縱使有不解之處,如今陳默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下來,那一切就得等見到了張君燁的父親之后再去考慮。“張君燁說他父親進了京城的陸軍第八醫(yī)院,不過他不知道病房號?!?br/>